【夸張故事大賽第一期】一個人的世界

圖片發自簡書App

電腦屏幕上正在就“單身究竟是貴族還是狗”聊得熱火朝天,癱在沙發上邊吃薯片邊看電腦的何夕“啪”地關了電腦。

“呵呵,單身是貴族還是狗,那都是那些現充們考慮的問題。然而我的世界……只有我一個人啊!”何夕笑著,習慣性地打開美團買了一份炒飯。這已經是何夕這周第六次買這家的炒飯了,哦,對了,今天是周六。

看看美團,又推出了新的優惠活動,然而這和何夕一點關系也沒有,那種滿50才反饋的活動,對于每天一個人吃飯的何夕來說未免太奢侈了點。作為一個內向封閉的死宅,她的朋友向來不多,難得交了兩個熱情活潑的朋友,帶著她熱鬧了兩年,可大學剛畢業,一個就跟著她男友一起到了A市,另一個則直接出了國,據說找了個浪漫帥氣的西班牙男友,每天甜甜蜜蜜秀恩愛,與何夕也很久沒有聯系了。

其實說沒有聯系,也并不盡然。每天朋友圈里,何夕都能看到兩個朋友發的動態。與何夕不同,她們兩個都是典型的“現充女”,今天和男友去看了最新的電影,明天又去摩天輪約了會,大后天可能還在時代廣場買了新款的包包。再一天,何夕就會在她們的小群中看到他們一起去土耳其旅游的照片。

正呆著,一陣電話響起,不用看,一定是外賣小哥的電話,畢竟會聯系何夕的,除了外賣小哥也不過是10086了。何夕程式化地接起電話,程式化地應著:“喂,外賣嗎?還是直接送上來吧。”電話那端卻是一個陌生的聲音:“您好,美團外賣。我想問一下,您的小區在什么位置,這里我之前沒來過,我現在就在孤獨路口,請您說一下具體位置好嗎?”

何夕愣了一下,不由問了一句:“之前負責這個區的外賣員呢?”她心里暗暗想了想,那個外賣小哥似乎長得還不錯,笑容也很陽光。“原來負責這個片區的外賣員辭職了,據說要回老家結婚,以后就不回這里了,我現在負責您這塊兒,剛剛接手不太熟悉,給您添麻煩了。”

“沒事……”何夕忙接道,呆了呆,便把地址報了出來。掛斷電話后嘆了口氣,“也對,外賣小哥也是要結婚的啊……漸漸地,也許我與這座城市連這點僅有的熟悉感也要失去了。”遺憾了一小會兒,又打開手機,刷起了微博熱點。

大學畢業后,為了不當啃老族,她在網上找了一份給公眾號寫推文的工作,可諷刺的是她寫的那些勵志故事和優雅女性,連她自己也不相信,畢竟她從來也沒有這樣豐富而快樂的人生經歷。但為了湊內容,她也不得不去看一看這些經歷,盡管那些充滿了陽光和樂觀氣息的文字一度刺目得讓她不敢去看。

微博熱搜里,又有明星公布戀情和結婚的話題,這些對于時尚寫手來說是最高興不過的事兒了,但何夕依舊是麻木地痛著,暗道“娛樂圈就是不講究,拍個兩個月的片子就可以好成這般模樣,換一個新片兒還不知道又喜歡上誰。”

下面的熱門話題還有什么“給前男/女友發一條信息得到的回復”、“白色情人節”“別人家的老公禮物和自己家老公的禮物”一類的話題。

何夕看了看日期,“難怪,又是情人節了。這些情侶一年能過十六七個情人節,也不覺得煩嗎?假的費列羅又怎樣?真的費列羅一年買十幾盒,你們的男朋友該怎么給你們買包買口紅?不過就是變相秀恩愛刺激單身狗罷了。管他呢,到底又是一個推文的話題,真搞不懂這些差不多的帖子,怎么就有傻子愿意一遍遍的看?還是這些戀愛中的小情侶真得智商會降低?”何夕一邊吐槽一邊面無表情地翻著,終于等到了門鈴的聲音。

“咔。”一張蒼白的臉露了出來,探出一只像骷髏一樣的胳膊,“謝謝……”何夕幽幽地說著,接過了手里的飯盒。新來的快遞員熱情似火,“不用謝,這是我應該做的~請您一定要給好評哦~”何夕垂下眼眸,點了點頭。她也知道,外賣小哥的熱情都是為了那一個好評,她也愿意難得地做一下好人,只求自己也會有福報吧!

“太謝謝您了,我才剛開始做這一行,真希望能夠做得好一些,像我之前那位前輩一樣。畢竟我還得賺錢養家,你知道的,女孩子總是喜歡漂亮的好東西。這不,我女朋友還要我今天回家給她帶玫瑰花呢,不多掙點錢真的不行……”看來這位外賣小哥確實是新來的,自來熟得仿佛不是在面對一個無聊的顧客,而是在面對自己的朋友一般。可何夕的臉色卻到底是越來越青了下來,“話不要說太多,你會做好的。”說著,何夕就“啪”地關上了門,也顧不得外面的人如何抱怨她的不禮貌了。

外賣員呆了一下,低聲嘀咕了一句,“當真是我話太多了嗎?哎,不會給我差評吧……”的確,何夕打開美團,真恨不得立即給他點一個差評,讓他知道一下什么叫秀恩愛哭得快,可到底還是沒忍心,鐵青著臉色按下了一個滿意,憋得整個人都有點難過了。

打開飯盒,何夕又冷笑了一下,“怎么,我要一份霸王炒飯而已,看起來就這么多么?何至于直接給我放兩雙筷子?”但到底還是把另一雙收了起來,以防哪一天用到。

說起來,這一天還是有一些意外的。小半年沒有和她聯系過的母親打來了電話,看著手機上陌生又熟悉的號碼,何夕又神游了起來,“喂……”是的,從她大學畢業以后,母親的重心就放在了妹妹和弟弟的身上……或者說,是更放在了他們的身上。

不同于何夕的呆板,妹妹活潑熱情,又會撒嬌,弟弟雖然淘氣愛鬧,但腦子很好,父母更是把他看做了家庭的希望。何夕站在他們之中,就仿佛是整片陽光中的一點陰影,讓父母總是嘆息:“你這孩子,若是能有你弟妹半分,該有多好?”或者更多的時候,是忘記了在一堆孩子之中還有一個不起眼的她。

久違的電話里是熟悉的責備,“你現在是不是還每天窩在你那個小破房子里混日子呢?都畢業一年多了,別人家孩子月薪都能翻番了,就你還在晃蕩,丟不丟人?就不說別人,你妹妹才大一,就已經能做微商養活自己了,假期還跟著你表舅去他公司實習,你呢?我早說過,你這種性格,早晚有一天要吃虧的,你就是不聽……”

“媽,你到底有什么事?”何夕嘆了口氣,直接問道。她知道,如果不是突然有什么事,母親也不會打電話給她,訓斥不過是例行程序罷了。

母親卻似乎因為她的插話有些發懵,意猶未盡地住了口,停了幾秒才說:“反正你也找不到個正經工作,倒不如先找個像樣的男朋友。你看你堂姐,腦子比你還笨點,才上了個三本,但不是照樣找了個好男朋友嗎?還給你小姨買珍珠項鏈呢!吶,我也不指望你能記得給我買這買那的,能管好你自己我就謝天謝地了……”

“媽……”何夕不由地回了一句,“我現在不就是自己養活自己嗎?”

“你那也好意思說?”母親接著埋怨,“你們那種工作,饑一頓飽一頓的,萬一哪天接不到活兒,不照樣得我養你?不說了,你陳阿姨你還記得吧?她兒子剛從加拿大留學回來,陳阿姨說記得你還算乖巧,讓你們見一面,你周末回來一趟吧!”

何夕還記得,陳阿姨家的兒子比她大兩屆,之前在一個小飯桌住宿。那時的她黑瘦,沉默,留著一頭亂糟糟的短發,像一個小男孩兒,陳阿姨家兒子卻很愛鬧,還有點霸道,經常欺負她,笑她娘娘腔,病秧子,時不時還會對她推推搡搡,后來聽說他們母親認識,態度才友好一點,但也不過是把她當小弟使喚。自從他小學畢業,兩人就再沒見過了,何夕完全無法想象那人現在是什么樣子,但只覺得兩人見面必然會很尷尬。

“算了吧……”何夕低聲說。

“算什么算?人家愿意見你你就該偷笑了,你還在這兒推三阻四的。總之讓你回來你就回來,趕緊去買票,一個周末,夠你來回的了。”母親的連珠炮讓何夕說不出一句反駁,從小她也一直在這樣的高壓下,習慣了沉默地順從,不像妹妹還能夠跟母親撒嬌,討價還價,她能做的只是點頭應是罷了。

何夕套上習慣的妝扮,把蒼白瘦削的臉隱藏在了大衣帽子之中,整個人像一條漆黑的縫隙,在那充滿陽光的人群中幾乎找不到存在感。

旁邊有帶著孩子一塊出門的小夫妻,懷里的孩子嘰嘰喳喳地吐著唾沫,父母兩個人輪番勸著孩子乖一點,很快客車就到;有熱戀的小情侶,女孩兒赤著腳躺在男孩兒的懷里,團成一小團,男孩兒就抱著她,兩人呢喃著什么,然后笑成一團;還有相伴著去旅行的閨密,渾身透著青春活力,嘰嘰喳喳地說著有趣的話題。

到了休息站,何夕突然有點想去廁所,索性來回兩天只背了一個包,也便自然地背起包往廁所走去。這種時候,背包是一定不能離身的。何夕還記得,大二的時候就是因為把行李箱留在位置上去上了個洗手間的功夫,她包里的錢就被偷了,回去沒有辦法坐車,走到十點才到了家門口,一進門便被母親罵了一頓,嫌她打擾了家人休息,更埋怨她自己的財物也不看好,太浪費了。

可是一個人出行,也根本不可能找到幫自己看行李的人,也只能去哪兒都隨身帶著了。也正是因此,何夕才養成了去哪兒都隨身把所有行李都帶上的習慣。

上個廁所的功夫,何夕的座位上已經坐上了一個大叔,何夕看著那個座位,皺了皺眉頭便站到了一邊。坐客車,這種事也是常有的,兩三個小時的距離,總有些人想著站著上車,看哪兒有座位就蹭過去坐。車票上不會標注具體的座位,何夕也沒有地方說理。

大一的時候,何夕還會為這種事難過一下,走過去小小地為自己的座位辯解兩句。可嘴笨的她是一定沒有辦法跟那些人說明道理的,人家只會囂張地罵,“你別胡說!誰說我占座了?這座位是你的嗎?你叫喚一聲它會應嗎?”何夕也只能在一片異樣的眼光里走開,默默地站到回家。

對于內向到有些封閉的她來說,被人群注視要更可怕一些,所以既然注定要不回座位,倒不如悄悄地呆在一邊來得輕松。到底這一次比大一的時候好太多了,只是帶了一個背包的東西罷了。大一的時候,她還得聽母親的囑咐,給弟弟妹妹帶一堆的禮物回去,大包小包地站一路,才叫疲憊。

到了地方,車站自然是不會有人接應的,何夕只有在公交上再擠一個小時,然后走過家門前那條長長的胡同,估計到了家也就中午了。母親說的見面時間似乎是下午兩點鐘,還好來得及。

可母親似乎不這么想,何夕剛進門便又被責備了半天。“看你這樣子,一身運動服,一雙土布鞋,可怎么見人家陳阿姨?我就說你性格有問題,小姑娘家家的連打扮都不會打扮,你妹妹才大一,看起來比你時尚多了!快別給我丟人,進屋收拾體面了,跟我去找你陳阿姨。”說著,便將何夕推推搡搡地趕到了屋里。

說是屋子,其實就是一個過道的空間,老房子的格局,在客廳通往廚房的路上有一個小間,別的人家有的會在這兒擺上餐桌吃飯,但更多的嫌這個屋子太暗,都做了儲藏室用。何夕家孩子多,何夕在弟弟妹妹出生以后就住到了這里,她離開后,這個屋子也被當了儲藏間用,但到底給她留下了一張床位,母親大掃除的時候,也會順帶著簡單收拾一下,何夕才能夠正常地入住。

衣服剛換好,何昇回來了。何昇是何夕的弟弟,正在念高中,高高大大的,進門便喊著口渴,直直地沖進了何夕的屋子,要往廚房走去。何夕本也喜歡這個兩邊貫通的屋子常有人出入,可久不回來,到底還是慌亂了些。正匆忙地整理著跟前的衣服,跌跌撞撞地對上了何昇的視線。

“呀,何夕你回來了?”何昇隨意地問候了一句。比何夕小五歲的何昇經常是何夕在照顧,可何昇卻從未叫過何夕姐姐,父母也覺得無所謂,只讓何夕隨著他就好。大家也便更習慣這種模式了,甚至妹妹何孜也跟著這么叫。

何夕點點頭,不多說話,又繼續自己的事。何昇也不在意,嘟囔了一句,“還是悶葫蘆。”就徑直往廚房去了。

下午,何夕跟著母親去了陳阿姨約好的咖啡廳,母親一路上還在批評她的妝扮,但時間實在太趕,也只好勉強一下了,索性看起來不那么“狼狽”,算得上干凈,就先趕緊過去,別讓陳阿姨久等。

聽陳阿姨說,莫城也二十七了,這次回來就是想找一個賢惠體貼的媳婦兒。休整了大半個月,想起來她有何家這么一個小姐妹,便約出來見上一見。何夕聽了便覺得人家家未必看得上她們的家庭,想來更是看不上她的,只是母親自己高興,她也潑不得冷水,只怕被母親再罵一頓,只乖乖地去了便罷。

到了地方,果然還不見人來,只是跟著服務生到了位置上,又等了十分鐘才見陳阿姨匆忙趕到,笑瞇瞇地同母親寒暄,連聲說莫城正在忙工作,要晚一些才能到,實在抱歉。

很快,這對老姐妹已經聊得歡快了,何夕只靜靜地坐在一旁發呆,很快便融入了背景之中,失去了所有的存在感。

又過了兩個鐘頭,陳阿姨才回過頭來,注意到了何夕的存在,猛地一拍桌子,“小夕啊,真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我家阿城不懂事,你可多體諒啊。阿姨再催一催他,你別急。”何夕也只是默默地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么。她知道,母親沒有盡興,她想走也是走不了的,索性坐了這么久,再多坐一會兒也無妨,只是今天恐怕是回不了家了,只能在母親的家里待上一晚。

在陳阿姨再三的催促下,莫城終于一臉不耐煩地出現了,跟陳阿姨點頭應了一聲,便斜眼瞥到了何夕那里。冷笑著說,“我正忙著呢,非要把我喊過來,就為了看這只木頭?”說著便大咧咧地坐到了一邊,“吶,現在我來了,總成了吧?”

何夕卻依舊是呆呆地,在母親的暗示下無奈地乖乖問了聲好。陳阿姨笑得有些尷尬,小聲地勸著自己的兒子,又一邊不住地跟母親道歉,說兒子不懂事。母親則在那邊寒暄,說莫城是個好孩子,不過是太沉溺于工作罷了,這是好事,不需要批評。莫城則在一邊隨意地笑著,應付著兩位家長的熱情。

何夕沉默地坐著,對之后的情節并不在意,因為她早已清楚,這些情節與她不會有多大的關系。雖然有些無聊,但這樣的無聊她也早已習慣,光是坐在那兒天馬行空地發呆,便足夠支持自己度過漫長的光陰了。

就這么呆著呆著,這場莫名的飯局到底是終結了,這場相親也不過是兩位母親的敘舊會罷了。母親笑瞇瞇地送走陳阿姨母子,才終于想起事情的主題,便又開始訓斥何夕不懂事,明明母親早已制造了機會給她,她卻偏偏木訥地不知跟陳阿姨和莫城聊上幾句,一點人事也不懂,抓不住機會活該孤獨終老。何夕也只是默默地聽著,乖乖地跟著母親回去,簡單洗漱了一下就回了隔間,呆呆地坐在黑暗中確認沒有人會再來廚房,才躺了下來。

第二天,何夕也是一如既往地獨自離開。臨走前,她同母親報備了一聲,母親也只是冷笑著,“喏,就知道你沒什么出息,回來也不知道干了些啥,走吧走吧趕緊走吧,盡快找個正經工作,也早點找對象,別讓我總催你……”正勸著,那邊響起了何孜的電話,母親的話也戛然而止了,笑瞇瞇地說,“你妹妹來電話了,我也就不說你啥了,走吧。”便轉身回屋去拿手機了。

何夕笑了笑,背起回來時背的包,一如既往地向車站走去,和回來之前沒有任何區別。亦無所謂單身與否,她不過是在自己的世界活著罷了,她一個人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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