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今年的第一朵梅花開在枝頭時,拂衣就知道他該埋下今年的第一壇桃花酒了。這時他總會想起讓他埋酒的那個人——總是披著厚厚的紅色暗紋大氅,烏黑的長發乖順的披在身后,臉上覆著雕花羊脂玉的面具,一雙明眸似潑墨的山水畫,黑白分明的令人不敢直視,仿佛看多了就能丟了自己心。拂衣已至弱冠之年,算來為那人已釀了八年酒了,可卻連那人的性別都不曾知曉,每每思及此事都不由氣悶。那個人真是個怪人,收了春日的桃花不趕著新鮮釀酒,卻硬要晾干留到冬日釀好酒埋于地下,從第一朵梅開始,日日埋下一壇酒,直到結束整個冬天。酒是埋在梅園的,即使那園里只有一樹梅,園子也讓那人掛了塊漢白玉的“梅園”牌匾。細細算來這梅園的地下已滿是酒壇,可那人依舊讓他埋酒,無止無休。對了,拂衣管那人叫溫酒,故事也就是從溫酒開始的……
日月兩盞燈,春秋一場夢(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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