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八八的弟弟妹妹,外甥之類就跟天上掉下來一樣,突然齊齊出現,還能一起玩,我也是奇了個跡的。可是每每想拐著他們做點什么,又迎面被各種否定困住,轉而,“快拿作業來,不會的讓阿姨/姑姑/姐姐教一下”。瞬間替他們悲傷逆流成河,哪個奇才會在如此佳節團圓日寫作業啊,不說自己不想寫,寫了也是會被鄙視,被隱形的呀。可最后受傷的好像是我啊,他們一溜煙跑沒了,本寶寶身為大齡單身女青年,得斯文且面不改色的敷衍兩句才能完事兒啊。心里默默想著爸媽的好,從來不逼著做作業,也不攔著干些沒啥意義的消遣事兒。比較談得來的是高二生宣宣同志,套路不少,把讀書當回事兒,也不大當回事兒,先頭朝我抱怨了一通英語考試,后頭就能慫恿著我去廟里求姻緣,完了再教人怎么左右開弓地吃肉,光那吃相就讓人覺得好香。可惜,家里淡習習的味道吃慣了,到誰家吃都覺得咸,一般都只能點到為止。搞笑是這回又坐在一個外甥女邊上,上次同坐時,我對著一桌的海鮮和內臟,鴨肉之類的跟她說,過敏。一般不想吃什么又圖省事懶得解釋時,我一律以過敏應付了事。這回,那好外甥女夾了一塊還在跳動的紅燒肉給我,想想干脆整盤放我面前,說,阿姨,這個你能吃。唬得我,身上肉都方了。其實海鮮之類完全是嫌麻煩不想吃,況且孤陋寡聞的我面對奇形怪狀的海鮮也不敢輕易下口啊。鴨肉只要沒味道都OK,只有內臟器官之類的絕對不沾,一切蔬菜百無禁忌,可惜連著那么多天,吃的菜恐怕得按筷子算,臉上的痘痘簡直要搖旗吶喊。無奈只好瞎溜達,從紹坑到岙底來回躥,帶著風和狗,有時有星星,有時沒有,但山和路的輪廓總是鮮明的很。最喜歡夜里,萬物歇下后,留下隱隱的輪廓,跟個害羞小姑娘一樣。我能不制造點聲音,順便嚎兩嗓嘛。老有人問,怎么都不怕。想說只有這段路是一點都不怕,太熟了。從小躥的呀。況且真要遇上什么不應該遇到的人,也該是老熟人,奶奶,大伯,叔叔他們都是自己人,疼我還來不及呢。前幾天去奶奶墳上,雜草長了很高,拔,又覺得長年里陪著奶奶的反而是這些高低大小的草,不能因為我來了,就把他們全部請走;留下,又怕這些個草真把這塊當個聚會好地方,擋了奶奶的光。最后還是清光,孤獨幾日,40年后,我就來常伴。老姐說40年太短,我想也夠了,那時父母兒女都該沒有牽掛了,況且我那兒女連在我意識里都是個虛空。這要生小孩就得結婚,找個亦師亦友,能欺能壓,吵了架也能一起嘻嘻哈哈還喜歡我的男生,真挺難的呀。唉,平心,慎獨。晚安~
年初六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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