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枯的發尾落在潮濕的眼瞼上,那風逝的孤獨就渾濁了清澈的眉眼。
遺落在戀戀不舍里的紅色傷疤是你消散的身影,像七月毒日頭背后踉蹌滾落的雨用烏云密布的方式將你優雅的拒絕綿延千里。
我在虛假的開懷里遺忘了又迫切想起今天是你的生日,又像往常一樣默不作聲的不表露只言片語。
像那十年我趟過的河床步行過的土地路過的所有燈光和植物,告別時它們也不曾為我送別。
原來我以為的運氣是我自欺欺人的沉溺,是被誤解了的深情厚誼。
我以為我總有一天會回去,可是有時候,短暫的告別它也是永別。而這又跟有命沒命沒關系,因為那是再也還原不了的生活軌跡。
如果有什么哀傷,那大概是我現在就明白了這個道理:我再也回不去,不可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