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像一朵被熊孩子搓揉了的五瓣花,再也無法輕松自在的綻放。我們說好了不分開,現在卻賭氣一般撅著嘴,一個都不能少,一個都不想少。秘密給你,委屈給你,放縱給你,請把你還給我們。
? ? ? ? 認識陳念的時候,是2010年6月,初夏的驕陽在選擇失戀的我的眼里已經足夠讓人抬不起頭。我穿著個人字拖,大領的白色T恤恨不得像化掉的口香糖扯著絲流走,牛仔褲,我覺得我還蠻青春的,只是不想抬頭。我跟在爸爸后面,嗶咔嗶咔的走,抬抬眼皮遠遠的看到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朝著我們,微胖的身材,神采奕奕。我們走進一家燴面館門,我依然半低著頭毫無興趣抬頭看她一眼,畢竟我的牙膏里并擠不出一絲情愿的微笑?!斑@是你阿念姐”爸爸說,我完全不記得她回答了什么,我抬起頭和她笑過,隨即又低下頭去看燴面館那油膩且斑駁的桌子,她和爸爸談著工作,我毫無興趣。這就是我和阿念的初遇,就是這位收獲了我人生中最滿的那杯友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