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校園廣播里一首情歌演奏著:“你是不是默默的在我的左右,不敢表白,你的目光從來沒有走遠,那是炙熱的感覺......“我喜歡邊聽音樂邊看書,這樣很享受。我尤其喜歡聽這首歌,旋律感人。我喜歡穿著白色的襯衫,因為這樣感覺像白云一樣飄逸。
我喜歡藍天,在看書的時候我總是會去數長椅周圍的樹有幾顆,看著繁多的樹干,茂密的樹葉。秋風溫柔而浪漫的吹過,樹干與樹葉被吹動的樣子很吸引人,我會看了又看,從中找到快樂。
然后就是樹葉后面的藍天,廣闊的藍藍的色彩,讓我想起了回家。
雖然我一周回一次家,對于住校生來說已經不錯了,但每到這時我還會想家。每天我都會在這兒睡上一會兒,每天都是。你會不會問?我沒有保衛意識嗎?一個人睡,在這里睡?不害怕嗎?
這些問題我還沒有考慮,可能我是因為一直生活在美好的生活里吧?沒有經歷過什么變故,所以我不懂害怕。
我認為在這兒睡是一種幸福的享受,你想想啊,嗅著桃花的香氣,還有泥土和綠草的清新,坐在這兒一會兒,哪怕只有一刻鐘,是不是一種人生中的奢侈呢?
就在這個寧靜的校園,美麗的景色中,奇怪的爆發出一個驚人的消息,歷史系的帥哥臨風竟然在這兒被人打傷了,已經住了院,小腿骨折。據說是為了保護我才被人打傷的,肇事者離奇失蹤,而更無法解釋的是我竟然什么也不知道。
我的那片記憶去哪里了?
此時看看死黨嚴春兒非常嚴肅的表情,我竟然有點懷疑她帶給我的這個爆炸消息了。
但是我有同時在想這會不會是一個玩笑?或是一個惡作劇?自己怎么會在長椅上睡著了呢?而且還出現了一個男孩子臨風會在暗中保護我呢?在這個文明的校園怎么會有人趁人睡著之際,企圖要傷害人呢?”而這一切問題在我的腦中不停的回旋,可結果呢,沒有人可以告訴我。
為了一探究竟,我找到了校醫院,提著一袋桔子、一袋蘋果。心想去看個究竟吧,畢竟人家是救過我。
前邊就是校醫院,一股刺鼻的藥水味撲面而來,問過護士臨風在202病房,我來到202病房正想敲門,躺在床上的皮膚黑黑的男生開口了:“你是那個長椅女孩兒?”
“我是的,你是臨風吧?”我問道。那個男的說:“對,我是臨風。”
我打量了一下臨風,很健康陽光的那種男孩子,他的小腿打折石膏,放在一個被子上,像穿了一個白色長筒靴。我心想和夢中的男孩子一模一樣啊,于是把水果交給了他,對他說:“我才聽說你救了我,那天我可能睡了一覺,什么也記不得了,謝謝你。”
臨風說:“不用謝,是誰也會這樣做的。”我說:“你能說說那天的情況嗎?”
“那天,你睡著了,刮了風,一個男的向你靠近,我正巧在那里,我就上前問他干什么,他的拳頭就沖我打了過來,我和他打了起來,他的力氣很大把我摔倒,我大聲喊起來,我同學趕過來,他就跑了。”
“原來是這樣!那謝謝你了!我聽了臨風的話后一機靈,感到后怕,是的我是愛無緣無故的突然睡過去的,這我知道,要是那個男的對我不軌就遭了!”
從此,我成了醫院的常客,每次都能和臨風侃上一陣,文學到歷史,還有什么雜七雜八的,好像每天都有說不完的話,漸漸地,嚴春兒發覺我在上課的時候打瞌睡的次數少了,每天都精神十足的,就把這個新發現告訴了我。我聽了以后自然是很高興,我常常想:“為什么自己愛睡覺做夢啊?”因為懦弱吧,許多人都說過我懦弱,遇事老愛躲藏。我很想變得堅強,就像我夢中常常遇到的英雄一樣。
北國的春天還是雖暖還寒的。春天有時下雨,會很冷。臨風就一個人孤單的在病房,暗中照顧我的事宜就托給自己的一位信得過的兄弟長云去做。
我在雨季則躲在寢室看書。等到天晴了,我又來到綠坪的長椅上讀書。
這一天長云闖進了我的夢里,我問他:“你和臨風一個班的吧?”
長云說:“是啊,你在我心中就是一位仙女,我已經注意你很久了,但臨風喜歡你,我不能那么做,我不膽向你表白,我知道,愛一個人看著她幸福就夠了。”
我對長云說:“我沒有那么好,我只是個普通不過的女孩子,我天生不自信,不知為什么,我很愛睡覺,不知不覺中就睡了,我還很自閉,只有在看書時才是快樂的,除了看書也不知做什么事情才能快樂。”
我在心里想,為什么這么信任長云?在夢里為什么把自己長久以來不曾說出的心事和這位眼前初識的青年人說出來了?也許是個夢,不要太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