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從未接觸過,但最近迫切地想了解有關《紅高粱》的故事,我是急于求成的,直奔著電影去了。
在我的生活中,一切似乎都那么有規律,有跡可尋,其中一個便是遇見——在某段時間里,我總是會經常碰到一個人,即使不認識,也因為不經意積累的一瞥對其印象日漸明晰,但一切仍在原定的軌道運行;倘若原本就認識,而關系又很平疏,這不斷的相遇反而會使我不自在。在這里,我所說的“認識”是單方面的,且只對對方有輕微的了解,如姓名、學院、班級等。
對于他,我了解的并不多,只是同在一個學院,共同參加過一些活動,彼此也只說過一兩句話,此后再無交流。那時,我仍舊是我,他仍舊是他,我們是兩條獨立平行的軌道。并且由于我的性格,幾乎每次見到他我都是一臉冷漠,是的,我不會很好的表達自己的情感,我并無惡意,也并不討厭他。
前段時間與他頻繁的相遇,我竟逐漸緊張起來,但還是一個臉癱,沒有明顯的表露。最近,一切又回歸正常,也無人闖進我的生活軌道,但我的內心卻愈發焦灼了,我想見到他,但我清楚,這種感覺不是源于喜歡,更多的是一種——崇拜。他太優秀了,能力強、人長得也好看,對于不曾深入接觸他的我,真的認為他是完美的。
第一次覺得他很棒,是在上學期的舞臺劇展演上,他導演排練了劇本《紅高粱》,并出演男主余占鰲。說真的,在當時連這么經典的作品,無論是書還是電影都沒看過的無知的我來說,完全被他吸引了,故事基調豪放灑脫,毫不拖沓,就連細節也十分注意。在整段表演期間,臺下呼聲連連。最后,不負眾望的,他們一組的表演獲得了第一名。
我一直都這樣認為——不期而遇是最大的驚喜。和他,便是這樣。昨晚27日,七點多,我和一個室友陪另一個室友去校門口吃飯,走到攤位時,不經意地向前看了看,竟一眼看見了他,他和朋友也在這里吃飯。但我迅速扭過頭,我感到不自在。室友挑了一個在他前排的座位,為了掩飾我的緊張,搬凳子時我特意坐在了背對他的位置,只是買瓶水回來后,室友做了我的座位,沒辦法,我坐到了對面。
對于我來說,不戴眼鏡,反而會放松許多,因為看不清他人的表情,人是情感豐富的動物,表情多,意義也多。摘掉了眼鏡,心情真的比之前緩和了許多,但立即又覺得沒安全感,又戴上了。我太渴了,拿起面前的水,把臉轉到右邊來喝,這樣就看不到他了。他在時,我幾乎不說話,也很少抬頭。后來,他們吃好了去付錢,這才感到輕松了,慢慢地和室友說笑起來,談到一件事笑得特別開心,抬頭時,正好撞向他的眼睛——正在看著我,我不知道是不是巧合,立即低下了頭,笑容也收斂了。
我知道,這全都是我自己的庸人自擾,把一切都復雜化了,不管怎樣,他——很優秀,值得我學習看齊。
一直都認為,是兩個人先認識了,而后才在不斷的相遇中積累的一瞥瞥,加深了彼此的“印象”。一個朋友卻這樣告訴我,因為遇見的多了,那些累積的一瞥瞥,才逐漸把一個個細微的片段組接成一幅清晰完整的畫面。
遇見,就是這么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