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安然靜美
清晨,辦公室里。
安亦然合上書,看著書的尾頁上的話:遇到一個有故事的女子,就像目睹一場絢爛花事。它熱熱烈烈盛放,無所顧忌,由生到死。
她自己也何嘗不是一個有故事的女子?那些飛揚與落寞,那些美麗與哀愁,飲一口水,決定訴諸筆端,給自己一段回憶。
(一)與君初相識
媽媽回來,遞給安亦然一個紙條,說到:“安安,你姨夫給你介紹一個人,你要不要聊聊看,你姨夫不知道你回老家了,這個人還是在上海工作的?”
安安接過紙條,瞅了一眼,清晰的字體,宛如一份個人簡歷,姓名張逸凡,年齡30歲,畢業院校,工作名稱,居住地上海浦東,手機號碼。清晰了然。在家也沒事,安安就好玩的加了這個人,沒多大興趣,只是平淡的生活多了一個人聊聊也好。于是,加了微信。對方回答也挺直接,說知道有我這么一個人,他爸爸也跟他說過了。聊了聊高中,竟然是同一所高中,只是比對方還高一屆,安安心里一驚,世界還真是小,這座小城,兩家離得不算遠,同樣的高中,幾乎一般大的年齡,都是在上海工作,只不過安安2周前剛剛從上海辭職回老家。
“明天見見吧?”張逸凡發過來信息,安安怔住了,見面?安安沒想過。只不過在這樣的年紀,年過三十,沒有男朋友,這樣的小城,父母很是著急,總是安排相親,總是希望能盡快解決婚姻大事,完成任務。對于安安自己來說,已經過了想結婚的年紀,一個人開心的生活也是挺好的,但覺得目前這個人,也挺幽默風趣,也是想見一見。
于是安安快速回復:“明天?也太快了吧?要不然后天?”,對方很快回答:“好呀,我都等了三十年了,不差再等這一天!”之所以同意見面,一是在家呆著確實無聊,另一個是雖然在Q城,在上海的房子還沒有到期,還可以回去住幾天,也不是太麻煩,可以買明天的機票,自己只身飛往上海。
自己候機,自己坐火車,記不清自己多少次往返上海和Q城,逢年過節就回家陪陪父母,盡管一個人,在陌生的城市打拼著實不易,但年紀越大越會理解父母的不易。回想年輕時叛逆的自己,第一次離開家去上大學的場景,世界美好的出乎想象,沒有父母,更多的是自由,仿佛逃離鳥籠的鳥兒,以為有更廣闊的天空馳騁。到了社會上才知道,現實很殘酷。不工作就沒有收入,你要通過工作來解決衣食住行。想到工作五年后,離開Q城,只身自己來上海,背著一個書包,拉著一個箱子,拿著一張世界地圖,只身前往上海,沒有朋友,沒有家人,有時候自己都佩服自己的勇氣,總想去試試,總想去大城市去闖蕩,相信自己有這個實力。
突然2015年過年的時候,父母跟自己開口了,說自己年紀也大了,希望身邊有孩子在,相互照顧。第一次,安亦然覺得,人不能太自私,不能只為自己而活,父母需要我。于是,放棄工作,安心在家,這段時間,父母希望能夠安安先在家休息一下,畢竟從上海回到Q城,那么多年,在外漂泊的生活,不太習慣安逸,習慣了漂泊。前往上海的旅客,準備登機了,廣播響了,安亦然回過神來,又一次踏上了去上海的班機。
回到住處,屋里收拾的井然有序,還是剛走的模樣,又像是自己從未離開。簡單收拾了一下,想象著明天的見面。約定好下班時間見面,因為不想讓張逸凡知道,自己其實沒有工作。地鐵站出來,撥通電話,看到了不遠處一個高高的男子,身材很健碩,沒錯,就是他。簡單的寒暄,跟著他到餐廳就座,他真的吃的好少,期間聊得還挺開心。吃好飯,張逸凡貼心的要送自己回家,他說等等,就從旁邊騎了一輛自行車,真好,低碳出行啊。他推著車,旁邊是安安,就這樣靜靜的走在夜色里。一路上說呀說,好像有說不完的話題。“我到了!”安安說道。但似乎雙方還意猶未盡。“要不我們再走走吧”,安安鼓起勇氣問道,“好啊”,張逸凡爽快答到,于是調動車頭,又開始了夜里的聊天之旅。期間張逸凡說,“最近有個影片要上映,挺好看的,一起去看看吧?明天周末,明天晚上去看?”,安安眨了眨大眼睛,說“好呀”!于是,就這樣他們又一次約定了第二次見面。
回到家,安安心里想,挺陽光的男生,身材也很好,雖然長得不夠帥氣,但依然還是很有型的。安安覺得,可以繼續交往看看,此刻,正巧媽媽打來電話:“安安,今天見面了嗎?怎么樣啊?”,“還可以媽媽,可以再聊聊”安安謹慎的答,“那就好,再看看,多了解!”媽媽語重心長的說道。“好了,那先這樣啊”安安急切的掛掉電話,怕媽媽聽出什么情緒,其實,說心里話,她不討厭這個男生,之前的相親男,安安都不是很想見第二面,況且逸凡約了和我下次見面,應該也不是很討厭自己吧,心里捉摸不透,就這樣,甜甜的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