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森,臺灣人,本周是他在上海的最后一周,他要離開一段時間,具體多長不定,可能一兩年,也可能不再回來,想來,還有點兒不舍。
我們認識是在13年下半年,具體時間記不清了,我不曾有過特意記憶與某些人見面的時刻,因為相遇短暫,我們大多錯過,我也不曾懊悔過,生活就是生活,有些人,有些事兒,不需要特意銘記,但他就是會留在心里,也許很多年之后,一見如故。
那時我開始高頻度的打網球,幾乎每周都要打十個小時左右,沒人陪打的時候一個人照片空地對著墻打。那時的我多么渴望能有人站在球場的對面,和我一起打球。文森,就是這么一個人。
他年齡比我大差不多10歲,也許更多一點兒,人很好。那天我手里握著球拍,坐在球場外的草地上看他們打球,很是羨慕,我左右搖晃著腦袋,看的入神。天氣很稍熱,中間休息的當兒,文森問我打球多久了,我說半年。他叫我進去球場,讓我在球場里打球,他們技術比我高兩個檔次,打起來很是吃力。從那時起,我們開始一起打球,而他經常選在跟我搭檔打雙打,在一旁跟我糾正動作,指導我,直到現在,他還問我感覺怎么樣,有沒有進步什么的。也許,我不會再遇到一個這樣的人了,耐心的對你指導。
去年,我決定報讀金融投資方向的在職研究生,意外發生文森曾在投資銀行做過3年的投資分析。關于投資的指導,他給的不多,但他說,投資是一輩子的事兒,急不得,資本很重要,資本安全更重要。關于他的事兒,我知道的不多,關于他人,我不知道是我太勢力,還是真心覺得他很好,遇見他,真的是一種緣分,他要走了,離開上海,不管去哪里,我們都是朋友,我都為你祝福。
文森,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