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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去外面吃,服務員總會問一句,有什么忌口?我不用多說,必然是香菜。
有時候去拉面店,好大一碗,十分足量,而牛肉只有輕飄飄的,薄如蟬翼的兩三片,若不提防,師傅還會十分客氣的撒一大把香菜,漂浮在碗面上,就像,就像河散不開的綠萍。再撥開,再吃,就少了很多興致,而且余香隱隱撲鼻,惆悵難堪。
除了香菜,絕口不吃的還有榴蓮。
大家對榴蓮似乎很有共識,愛吃的人,聞著也香,我估計比香菜要香,而不愛吃的人,比如我,這簡直無法忍受。
榴蓮,好歹算水果中的一方之王,怎么可以臭的如此喪心病狂。要是甜品店正好有幾個人點了榴蓮,那股幽香縈繞,簡直如入鮑魚之肆。
我記得,有一場水果沙拉DIY,一群童鞋后樂翻了天,叮鈴桄榔東西一大堆,有只家伙當場弄開了一只榴蓮,不知從哪里風聞我極度排斥榴蓮,結果,看西洋景了,他在后邊追,熱情邀請我品嘗,我在前邊跑,十分狼狽。
除了榴蓮,還有一道眾所周知的美食,牛蛙,做法多樣,常與泡椒搭配,想必是川渝名菜,我卻從不下筷。
我想,與我一起吃過飯的人,絕不會見到我主動點這菜,或者碰一筷蛙肉的。也許,很多人可以理解榴蓮與香菜的詭譎,但何至于對牛蛙這道佳肴也熟視無睹呢?
鴨也吃得,雞也吃得,這個,反正就是不吃,沒有理由。
這也許是一種怪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