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英帝國選擇離開歐盟了。這個腐國的人民希圖用這樣的方式去懷念曾經“日不落”的輝煌。在“娛樂至死”的年代里,他們嚴肅的用選票做出的選擇,迅速被地球另一端的民族以各種各樣的文字與圖片,進行肆無忌憚的調侃。
無端地想起錢鐘書的一句話:我們往往把年輕時的創作沖動誤以為自己的創作才能。
在房間里點起綠茶香薰,在電腦里找到爵士樂,一首一首地聽下去。電腦時代,所以的物質都壓縮成為數字文件。想起家里那臺壞了的留聲機,那是叔叔在八十年代的玩物,還有許多塑膠唱片。搬家之后,奶奶把這臺機器放在頂樓,我又如獲珍寶地抬到房間里,嘗試連接音箱,嘗試讓它的指針在唱片上滑動,嘗試讓它再流出那歲月的味道。
后來這臺機器不知所終。后來我選擇了攻讀歷史學。
我常常在想,骨子里的那種懷舊性質,是否影響了我對自己未來的選擇。直到今天,我依然喜愛各種帶有時間的品物。老書、老墨、老電器、老房子,每一樣都勾起我無邊的遐想。
生活如果有一種品質,那是因為我們為她賦予了太多的意義。
生命如果追求一種意義,那是因為我們本來就不甘于那種循規蹈矩的日出日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