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傷騎士團長》書結:2018-03-19

書結

圖片發自簡書App

書名:刺殺騎士團長

作者:村上春樹

譯者:林少華

豆瓣評分:8.0分


#小說#

世界于現實性與虛擬性之間游移,于意念與隱喻間尋找自我

因一部畫作《刺傷騎士團長》記錄主人公我搬家后數月內的奇妙生活,穿梭于現實與非現實、意念與隱喻間,以及理念的惡與現實的善的自我窺探,也是集音樂、繪畫、歷史一體的魔幻故事。哪怕云層再黑再厚,背后也銀光閃閃~于復雜的現實、人心、人性。

主人公“我”,與妻離異在外游蕩一月后,應好友雨田政彥之邀,住進小田原郊外山間其父雨田具彥的舊居兼畫室,在舊居閣樓發現屋主隱藏的大作“刺傷騎士團長”。后與屋前豪宅神秘主人免色,鄰居少女真理惠之間發生的一些奇妙的事件。


#人物#

”:長年以寫實肖像畫為生,與妻柚離異后住在好友雨田政彥父親舊居,并在繪畫班任教,后“我”和班里的兩位人妻先后成了情人,在神秘鄰居免色的安排下和班上的少女真理惠也建立了友好關系,也找到自己對繪畫的獨特追求;因一幅屋主名畫“刺殺騎士團長”而游移于現實與意念之間的一些奇妙事情。最終與妻重修舊好。

對于畫“我”的尋找

拼命掙扎著要從那囚禁場所脫身而出。它在希求自由和更為廣闊的空間。使得這幅畫變得如此強有力的,是其中的堅強意志。”

讓畫中出現現實中無法求得的東西,將自己本身的秘密信號偷偷打入畫面深層,不讓別人看到。

免色先生:居住與“我”借住舊居的對面上山豪宅的一位成功人士。在其精心安排下通過“我”與其可能的女兒真理會和姑姑秋川笙子建立關系。作者對于人物姓名都往往有所深意,小說中反復強調“免色”性的獨特是否也有其他深意。

雨田政彥叔父:其父——經歷了德國納粹的雨田具彥,其叔——經歷了南京屠殺的雨田繼彥(一個天才鋼琴家),卻都以不同的方式保持對當年的暴力事件的沉默——父親徹底老年癡呆并癱瘓在床;叔父當年從中國戰場回去后便割腕自殺。


#喜歡#

喜歡村上,不全是經其筆而層層剝開的奇妙事情,而是以自己喜歡的方式寫出生活中可能存在的自己。寫的是“我”對婚姻愛情的渴求、事業瓶頸的再現、道德善惡的窺探、生死病痛的畏懼,也是我。

最符合最近自己心態:驅動我們移步前行的,不是我們已經到手的東西,也不是即將到手的東西,而是已然失卻的東西、現在沒有到手的東西。

研究生入學成功搞定,可當一切如期而至時卻自己感到無所適從不知該干啥,細思,過去一年不竭的動力來自于先前的錯失。需要重新建立未到手的目標制造不安定因素而驅動自己前進。


喜歡村上,因其以簡單的幾句寫出令人發怵的“惡”:免色涉問“我”,在免色涉一個人待在無意中發現的黑暗洞穴中的那一個小時中,“我”有沒有想過——哪怕只是一閃而過的一個念頭——要永遠不去解救他,任他就在那里,死去。“我”驚異于這個問題,因為真的從來沒想過,甚至由于把他一個人留在洞穴而導致那一個小時相當煎熬,深怕有所差池。但是免色涉相當坦白地說:如果異位而處,“我”在洞穴之中,他可能會有這樣的念頭,任由“我”就被困在那里。

善惡,本是一念之間,天秤兩端的誰高誰低的掂量。無論惡多么可怕,也會存在些許善念,亦如云層,哪怕云層再黑再厚,背后也銀光閃閃。只是,無論人心如何變異游移都不可讓過多的惡根植于人心人性。


村上說,正確知識未必使人豐富。客觀未必凌駕于主觀之上。事實未必吹滅妄想

什么是現實和非現實世界?什么是理念和隱喻?曾經所發生的過往是不是只要我們不去想起、不去追問、不去談及,就可以抹去?就不是今天這個現實世界的一部分?對于個人,或許因為愛而不記過往一切重來,如“我”和妻重歸就好;而對于歷史則不,曾經的暴力行跡總會以某種方式被世人所銘記。這也是村上小說一直的主題。


需要大刀闊斧轉型的時期,無論誰的人生中恐怕都是有的。一旦那個臨界點來了,就必須迅速抓住它的尾巴,死死地緊抓不放,再不松手。世上有抓得住那個點的人,有抓不住的人

愿我們處于抓住的時代,亦成為抓住的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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