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半夜鈴聲。接起電話幾乎就是習慣,自然的習慣。
他一直失眠,看著微博微信里一點一點的更新。不會回復點贊,看看就好,我不想用任何形式出現在他的現在。
電話信號依舊不好,聲音時高時低。大概是因為我電信,你移動,我們之間隔的不僅僅是地理距離。
忘記那晚的細節,大概是,要我回去,或者你來成都,以結婚的名義。
我沒迸發出什么感情,只是拒絕。
反射弧有樹懶那么長。當我覺得難過時,已經是午后陽光。
算我贏了吧?當你要分手時我騰都不打,轉身放手,沒流啥眼淚。那時覺得你可能會回頭,而我。。。。。。事到如今,回不去了。
不會接半夜的電話了,那樣會傷害到同眠的人,小氣巴薩的撒嬌鬧騰我。
只是如果想聊,時間對的話陪著聊聊。
曾經說過,你是另一個我。所以無法像對待其他人那樣,干咯叭脆的不接電話不做任何聯系。
你是另一個我??!是那個唯一能讓我不分場合就哭的人,是那個讓覺得“思念”是個特別詞兒的人。
原來思鄉不是因為別的,只為那里還有個求之不得輾轉反側的人兒。
可是我回不去,不能回去。
就當作是對過去近九年我的念念不忘的補償,孜孜追求的平衡。你若想念,就只能狠狠想念吧,你若輾轉反側,便是又一次的求之不得。
我只能做那么多了。
甚至不敢答應當你來成都的時候見見面喝酒聊天。我知道那最后的結局只能是在床上。甚至一見面就要吻上去。
所以不能見面。我們彼此的美好就只能停留在這個深度,再一步,便會從纏綿悱惻的想念幻化成惡鬼地獄,成為彼此無盡的壓力負擔。
沒有可能。除非老了,你還活著,我已自由。除非你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