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著摩卡杯的蒼白男人》是德國女作家和詩人赫塔·米勒的一首詩。
馬爾庫塞認為,“肯定性文化是撫慰型的,是使人的生命陷于停滯狀態的;而否定性的文化則可以昭示出生命的激情和進步。因為,通過對不與現實趨同的間離方式,人一直被壓抑和控制著的本能和感性獲得了解放。所以,否定的文化,就是要求藝術家的創作首先是以不協和的姿態對抗現實的不和諧,以否定的摧毀性的形式去破壞現實的物化的具體形式。”
米勒作品的否定性,是對那段極權歷史做出人道上的否定。這種否定是徹底的,激烈的,也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的。米勒不是在談絕望,而是在談希望,但她的希望是伴隨在無邊的失望之中。她對極權的叛逆,是因為對人的希望。因為她要談的不是極權本身,她要談的是關懷,對人類自身的關懷,對人類未來的關懷。米勒用其大愛之心包容這些可能在受凍挨餓,無所依托的弱勢群體,用自己的聲音替他們吶喊,米勒以宏大之心滿懷人道熱情,這是米勒的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