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待一會兒就回家,有時候就待到滿地上都亮起月光。記不清都是在它的哪些角落里了,我一連幾小時專心致志地想關于死的事,也以同樣的耐心和方式想過我為什么要出生。
這是《我與地壇》里的一段話。
《我與地壇》這本書已經看了兩回了,對于里面的經典句子更是不記得咀嚼了多少遍。
今天再次翻開讀到這段,不由得讓我想起了初中時的一個同學。
他那時因為父母吵架,經常去學校后山的大草坪里。在那里,他也經常待一會就去學校,有時也會待半宿直到月光滿地才回家。
那時的他應該也孤獨吧,有沒有眼神空洞的觀看小飛蟲們在空中來來往往?有沒有也像作者一樣生出為什么自己要來到這世上的感慨?
孤寂的童年影響了他一生的性格,直至現在,同學都顯得那么不合群那么“個性十足”。實際上,內心可能柔軟無比。
好心疼十幾歲時坐在草地上發呆的那個同學,也好心疼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