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子曰:“《詩》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無邪。”
今天對著這句“思無邪”想了一整天,不知道該怎么破題。因為沒讀過詩經,不知道她的內容,不了解它的內涵,只是零零碎碎的聽過幾句,所以對于孔子的這句總結詞,也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從何評起。
糾結到現在,突然意識到,其實不知就是不知,承認自己的不知也是一種感悟,不必非要逞強,寫一些自己都覺得拼湊的東西出來。同時深刻的認識到,要想讀好 一本書,對于書本身和作者本身的背景是要了解的,否則在面對一些疑惑和困惑的時候,容易自己一拍腦門的想當然去解釋。雖說每個人對事情都會有不同的感受和想法,但我們感受的依據必須是客觀的事實,而不是自己臆想出來的事實。
不知道夫子說的這個思無邪是不是也有這個意思呢?無邪即正,立意正即為遵守客觀事實和規律???
《詩經》是中國古代詩歌開端,最早的一部詩歌總集。搜集了公元前11世紀至前6世紀的古代詩歌305首,除此之外還有6篇有題目無內容,即有目無辭,稱為笙詩六篇(南陔、白華、華黍、由康、崇伍、由儀),反映了西周初期到春秋中葉約五百年間的社會面貌。
《詩經》作者佚名,傳為尹吉甫采集、孔子編訂。最初只稱為“詩”或“詩三百”,到西漢時,被尊為儒家經典,才稱為《詩經》。《詩經》按《風》、《雅》、《頌》三類編輯。《風》是周代各地的歌謠;《雅》是周人的正聲雅樂,又分《小雅》和《大雅》;《頌》是周王庭和貴族宗廟祭祀的樂歌,又分為《周頌》、《魯頌》和《商頌》。
《詩經》內容豐富,反映了勞動與愛情、戰爭與徭役、壓迫與反抗、風俗與婚姻、祭祖與宴會,甚至天象、地貌、動物、植物等方方面面,是周代社會生活的一面鏡子。
其一,作為學樂、誦詩的教本;其二,作為宴享、祭祀時的儀禮歌辭;其三,在外交場合或言談應對時作為稱引的工具,以此表情達意。[20]
通過賦詩來進行外交上的來往,在春秋時期十分廣泛,這使《詩經》在當時成了十分重要的工具。《左傳》中有關這方面情況記載較多,有賦詩挖苦對方的(《襄公二十七年》),聽不懂對方賦詩之意而遭恥笑的(《昭公二十年》),小國有難請大國援助的(《文公十三年》)等等。這些引用《詩》的地方,或勸諫、或評論、或辨析、或抒慨,各有其作用,但有一個共同之處,即凡所稱引之詩,均“斷章取義”——取其一二而不顧及全篇之義。這種現象,在春秋時期堪稱“蔚成風氣”。這就是說,其時《詩經》的功用,并不在其本身,而在于“賦詩言志”。想言什么志,則引什么詩,詩為志服務,不在乎詩本意是什么,而在乎稱引的內容是否能說明所言的志。這是《詩經》在春秋時代一個實在的,卻是被曲解了其文學功能的應用。
賦詩言志的另一方面功用表現,切合了《詩經》的文學功能,是真正的“詩言志”——反映與表現了對文學作用與社會意義的認識,是中國文學批評在早期階段的雛形。如《小雅·節南山》:“家父作誦,以究王讻”。《大雅·民勞》:“王欲玉女,是用大諫”等。詩歌作者是認識到了其作詩的目的與態度的,以詩來表達自己的思想感情,表達自己對社會、人生的態度,從而達到歌頌、贊美、勸諫、諷刺的目的。這是真正意義上的賦詩言志,也是使賦詩言志真正切合《詩經》的文學功能及其文學批評作用。
《詩經》社會功用的另一方面,是社會(包括士大夫與朝廷統治者)利用它來宣揚和實行修身養性、治國經邦——這是《詩經》編集的宗旨之一,也是《詩經》產生其時及其后一些士大夫們所極力主張和宣揚的內容。
孔子十分重視《詩經》,曾多次向其弟子及兒子訓誡要學《詩》。孔子認為:“《詩》可以興,可以觀,可以群,可以怨。”(《陽貨》)這是孔子對《詩經》所作出的具有高度概括性的“興、觀、群、怨”說,也是他認為《詩經》之所以會產生較大社會功用的原因所在。孔子的“興、觀、群、怨”說闡明了《詩經》的社會功用,既點出了《詩經》的文學特征——以形象感染人,引發讀者的想像與聯想,又切合了社會與人生,達到了實用功效。
《毛詩序》在繼承孔孟的說教基礎上,特別強調了《詩》的自上而下的教化作用,其中尤其是“經夫婦、成孝敬、厚人倫、美教化、移風俗”,強調了統治者應通過《詩》來向百姓作潛移默化的倫理道德教育,使之成為一種社會風尚,從而有利于社會秩序的建立與統治的鞏固。《毛詩序》的這一有關《詩經》教化的理論,無疑大大強化了《詩經》的社會功用,也大大提高了《詩經》的地位,使之成了統治者行使統治的必備工具,對后世產生了極大影響。
——以上摘自百度百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