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把她當做某種前言)
到不知道,該如何總結了。幾年前,我曾寫過些文字,用以總結,用以深刻。深刻每一條走過的,每一個過去的。但漸,這種感情消失了,為何會消失呢,大概多年來,開心的事一件件變少,心一點點的變多,身邊的人走了,時間所謂偷走,終于在二十年后,切身的降臨在了那個人的身上。
為何會如此呢,是哪個人做錯了什么,還是所謂常態,難以說以清楚。
世界的規則落在了眼前,無論如何,大家總要追隨而去。迷離也好,奔波也好,過下去,不停的過下去,才是最重要的選擇。為此而做的妥協,而舍棄的,在悄無聲息里,默默的發生。仿佛連大哭一場,都是對著這個生機勃勃的世界犯了罪一樣。
幾天前,手機里的新聞推了很多,電視節目我并不看了,電視劇也一樣,因為真的很忙。脫口秀大賽結束,知乎上有這樣一個推送,建國在最后那場并不搞笑的脫口秀里,問了這樣一個問題:“在做表演的時候,我要取悅觀眾,還是取悅自己。”
我并沒有看這個節目,也有近一年沒有追過那一場娛樂相關的。
但這個問題,很有直擊的意義。我看了一會,但耐心消失了,便點起了幾倍速。
這個問題我并沒有找到答案,或者答案已經有了,但我并不想接受。我想找到個更加完美的。
轉化為我們自己的問題,在生命中,我們應該尊重自己,還是遷就他人?
這不是個好問題,因為無論說什么總有一方是錯誤的。也過于尖銳,哪一方總有一段是被缺失的。
但反而,卻可以給予答案。
幾年來,我去到了新的環境,努力適應,但大概并無作用。終歸是在空中飄著的那種。人也漸漸孤獨,時常找不到方向,偶爾會被人誤會,但并無大礙。
時常在蹲下系鞋帶的時候,再抬起身,身邊已沒有了人。那經歷讓人印象深刻,開始會不很適應,但后來便好了。
有朋友嘛?我這樣問著。
大概沒有吧,我這樣回答。
把一切安慰在虛妄里,在易逝的東西里尋找,本來就是很困難的事情。這是否是種病癥呢?非要同周邊發生聯系,或者被聯系本身所傷。在關系里,去取悅別人而獲得,那大概是我們所做的事情。
沒有什么是永恒的,最終得到這樣的答案。
使用已有的經驗去做其他的事情,是錯誤的。也并非所有事情都不會變化,一切都在盡力前行。
所有事情,能做到了,便也就好了。
十幾歲的少年,同后來的少年,是兩個人,無視傷痛,并不能獲得幸福,但在這個巨大的森林里,我原來是那種光燦燦的少年。
知道的吧,那種光燦燦的,可以為朋友做很多事情的那種。
后來,變化了,有人來臨,有人消失。我開始會難過,但后來沒有了。那種光燦燦長出了其他的東西。
虛無縹緲的。
很多難以理解的事情發生,我開始并不相信,但后來多了,便不在意了。
我生活在森林里,每個人都生活在森林里,森林深處是無法被訴說的靜怡,聲音在其中無法傳播,耳朵傳來的都是幻聽。幻聽并無結局,所以孤獨永遠保有。
在近一年到兩年來,我的內心發生了微妙的變化,這變化與年齡有關,與世界的變化有關,與時間有關同很多事情都有關系。
大多人都走到了很有意思的一個時期,許多重大的選擇來到身前,從前的付出并無回答,身邊遇到的也很奇怪。
我便這樣想,心中是存在很多難以原諒的事情。
但大概不該這樣,漆黑的森林里,如果我們相信幻聽,會走到讓人受傷的地方,而如果閉著眼睛行走,便會不知道走到哪里。
朋友,這里的朋友不指此刻的朋友,他是在每一個時刻存在過的每一個,也許因為某些事情而迷失,而離開。也許還在。
但并不重要,曾經某刻,那是生命中真摯而珍貴的時刻。
你好,老朋友,大概就是這樣。寫一些奇怪的結局和故事,用以原諒難以原諒和回憶那些時刻,和此刻還延續的時刻。
挪威的森林里我印象深刻的有一句: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逢的人會再相逢,希望我們會再相逢......
希望會再相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