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作就像是高山上的寺廟,你只有經(jīng)過了蜿蜒曲折的山道,攀越了怪石林立的山崖,才會最終取得那藏匿在寺廟中的真經(jīng)。
在中學時期,每周的周五下午都是我們的寫作時間,周記或者作文。當時的自己并沒有過多思考,這樣在固定時間和固定命題的寫作有什么作用?隨著時間的推移,如今的我明白了,這是在為我們以后的創(chuàng)作打下堅實的基礎。每周的寫作不僅鍛煉了我們的基礎能力,更鍛煉了我們對文字的駕馭和對文章邏輯結構的掌握。
其實寫作按層次可以劃分為三個境界,一是習作,二是應用寫作,三是創(chuàng)作。習作就是我們在中學時候每周的練筆,經(jīng)過這樣,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練習之后我們才能在之后的寫作中接觸到應用寫作和創(chuàng)作著兩大境界。應用寫作其實更為簡單,諸如我們現(xiàn)在社會中普及的企業(yè)宣傳軟文,公司長文案都屬于應用寫作的范疇。應用寫作就是在人擁有了寫作能力之后,根據(jù)他人的要求進行持筆寫作的形式。當然,這種寫作能力也是從不斷的寫作中練習出來的。我們可以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的作者能夠達到日更千字的要求,這并不是說他們有多大的能力,而是他們對于自己寫作的一種堅持。直白點說,習作是應用寫作的必要條件。
大多數(shù)人對于寫作文章的理解都停留在習作和應用寫作這一兩個境界。可是真正能夠?qū)懗瞿切缡谰拗耐?jīng)過長年累月的創(chuàng)作而得。那么創(chuàng)作又是怎樣個定義呢?舉個很簡單的例子。我們會看到古代的許多畫家在一幅畫作將要完成時,卻因一點小小的瑕疵而撕掉重畫。他們的這種行為并不是過度的完美主義,而是創(chuàng)作所必須要經(jīng)歷的一個過程。我們都知道寫文章一般有三個因素,立意、素材和邏輯。一篇文章的立意對于大多數(shù)人來說應該不是難事,街邊的風景,雨后的彩虹亦或社會的熱點都能成為我們文章立意的一個選題。這就好比描繪江南的美景,古代多少文人墨客對江南的山水風光進行了一番描述,抒發(fā)了自己的見解。然而,能夠留存于世的卻寥寥無幾。這一點就說明立意是我們所有受過教育的人都能夠找到的。接下來便是素材,素材對于一些喜愛文字的人來說也是能夠輕易找到的。你只需翻閱前人的書籍或者瀏覽關于立意的一些網(wǎng)站及專業(yè)知識就能得到大量的素材。
那么最為重要的就是邏輯了,邏輯在某種意義上是一種很飄渺的東西。在網(wǎng)上看到這樣一個例子很簡單地闡明了邏輯的問題。一回,上作文課,我的同桌忘了帶作文紙,當時這種事在我們班可是很要命的事,至于會有什么樣的后果,沒有人能說得清。她一下子將目光轉(zhuǎn)向了我那整整一包的作文紙,她向我投來了乞求的目光,對我說:“借我一張作文紙,好嗎?”還裝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我當然明白她的意思,我可不是白癡,但是,你仔細想想吧,借,是什么意思。借,是暫時使用別人的財物等或暫時把財物等給別人使用。可是,作文紙怎么借呢?難道在她寫完作文后,我再把作文紙要回來?我可不會這么神經(jīng)。或者,下回讓她再帶一張作文紙來還給我?沒有人會這樣小氣吧?即使有,也不會有人甘愿為一張作文紙耿耿于懷,甚至精確地計算出一共要還一些什么,最遲什么時候還?說來說去,不就是借了也沒法還嗎?而借了沒法還,不就是給嗎?給,就是使對方得到或遭受到。這么麻煩要干嗎呢?不如直接說:“給我一張作文紙,好嗎?”這個例子也許更偏重于文章的用語,但是用語就是邏輯的外在表現(xiàn),在這里引用這個例子也不失偏頗。
所以想要真正達到創(chuàng)作而不是僅僅局限于寫作或者應用寫作,就必須明白這三個要素。那么讓自己全面掌握這三個要素又該怎么做呢?這就要說回到第一個境界的習作了。習作就像大樓的地基,你只有每天不停的習作才會在今后的創(chuàng)作中對文字駕馭游刃有余,不會因為用詞或者邏輯的錯誤而丑態(tài)百出。
總而言之,創(chuàng)作永遠都是勤奮的人所擁有的,曾國藩、路遙、村上春樹這些被世人所認可的大家都是通過一天天的習作才在文壇獲得地位。所以想要真正的有創(chuàng)作的能力,就必須每天堅持不懈的習作,每天堅持不懈的攝入知識。只有你有了習作的能力,才有可能把它當做一個職業(yè),才會有第二境界的應用寫作,進而追求創(chuàng)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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