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下來足足兩個月了,讓自己從那些瑣事里跳出來。這是很早就要做的,現在才終于做到。
如今,于別人,我很愿意糊涂,這不是人情世故的本事見長了,而是一種自我保護,基于一種近乎天賦的理性。
有時想想,我都會笑自己過去那種講話很快,聲調很高的樣子。激動著去強調一些事,并沒有多大效果,每每還會肝疼好久。
往往在這樣的情況下,就會囿于針頭線腦和雞毛蒜皮里,對事情的處理毫無益處。
有些事注定要發生,有些人注定要那樣做,與其帶著十萬個為什么去擺事實講道理,好證明自己對了,不如更認真的去應對將要來到的結果。
抱怨,在這時多是蒼白的。所以,垂頭喪氣也毫無必要。
繞不過去的,準備好忍著疼就是了。
當然,以上這些也有可能不發生,或者,疼的是別人。那就是,自己夠狠,或者無賴,甚
至于無情。
我做不到,一個“不”字,我到現在都掌握的半斤八兩。
再憋的慌,我也不覺得委屈,也不覺得是自作自受,無論用什么方式去排解,騎自行車,沖冷水澡,陪著狗狗發呆,看書,寫日記,都把它化成教訓,藏心底。
只是,不管怎樣的方式,絕不會有抽煙和喝酒,于我,那是麻木,或者妥協,即使是鉆心的疼,我也要清醒著去感覺。
有人糾結于走過的彎路,我也糾結過。有一位姑娘對我說,過去的就過去,她又說,不想看到我那樣的浮躁。
上學時,我考過全班正數,也考過全班倒數,自認為韌性還可以,臉皮也還夠厚,心臟夠大。
姑娘的話就像那時被老師罵,不是說被點悟了,也不是說自己沒有這樣的認識,而是,在人自以為最低谷時,還有人在意。
這里的微妙,只能意會了。
再后來,我收起嘮叨,去安靜。
沒有脫胎換骨的感覺,因為,我永遠都那樣清醒,清醒于每一個過往的痕跡。
如果說精神世界也有任督二脈,我應該屬于那種既知道它們存在,又想打通,卻還沒打通的人。于是,自己的世界會太深邃,心門也太重。
太清楚自己想要去哪里的人,如果不想走出去,誰又能走進來?
這是另一個問題,很私人,算做個性吧。
回到慢,我還是很想干一番事業出來的,這里一定隱含著一個“大”字,沒有加到事業倆字前面,不是心虛,是謙虛,哈哈,看我這臉皮,厚的!
慢,是理出頭緒,看清方向,找對方法。
我缺的不是埋頭苦干。
記得小時候跟堂哥去放牛,我總會站在山頭,捏著褲縫,撐著褲子,讓風吹。那時候,天氣好,可以望見縣城!
有些想法,你會很扭捏的,不說出來,只放在心底。
就像有人背著你家里大人,拿煙頭燙你的手,嘴里說著,再上學小心打你。
你很怕,哭了,也沒告訴家長,但還是去上學了。
那不就是在宣誓,管你呢,我就去。
現在一樣,擼起袖子,接著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