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世界上,有太多無知的人,正因為這樣,才有太多快樂圍繞在我們身邊。無知,即幸福,看看嬰兒就知道了。可是但凡有一天你不小心窺見了這世界某一隅的丑陋和陰暗,或者不幸地,陷進去了,你會“突然”就感覺不到快樂了,你同情,你焦慮,你擔憂,然后深深的無力感把你從以前的體系里徹底分離出來,你才發現,哦,原來只有你一個人孤軍作戰。
當一個孤獨的人遇見另一個孤獨的人,通常會用“同病相憐”來維系彼此的關系,這樣的關系脆弱得可怕。琳和班克分道揚鑣,是遲早的事。與其說班克黑化,不如說他認清了現實,兩個同樣深諳社會殘酷規則的人,一個推開了另一個世界的大門,一個卻緊閉在現實的囹圄里,這樣的對比真實得殘忍。但是在現實里,班克這樣的人太多了。
僅僅由幾次作弊引發的社會現象,就足以令人倒吸一口涼氣。這個社會是分層的,底層階級人民的生活境況從電影中就可見一斑。琳并非真想作弊,只是看到學校收贊助費的行為,覺得自己通過這種方式掙錢和學校比起來微不足道。或者說,她想靠作弊的方式來挑戰學校的權威,當她第一次看到老師出的卷子和那些上過輔導班的同學手上的輔導資料一模一樣時,就憋著一股氣。隨著一場又一場作弊被識破,她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也對班克被開除心懷愧疚。當她最后一次見到班克,他的行為卻讓她失望,打開那扇門,他們之間的關系就都土崩瓦解了。可能班克從今以后都被現實推著走,而對于琳,前方是未知。
我很不愿意看到這世界的另一面,但我選擇相信阿德勒的目的論。過去和將來沒有什么必然的關系,那并不決定你的一切。人是可以改變的,一切都能夠改變,這一切都是你主觀選擇的。
說說我自己吧(可能和電影沒啥關系,但是這是我看完電影以后,腦子里瀉出來的想法)
上大學以后,我仿佛被人從清夢中拉回現實。有很多無形的力量逼迫著我做我不喜歡甚至厭惡但又不得不去做的事。一切看似有意義的活動和事情都只是空心菜,可能是借鑒了形而上學的思想。我慢慢了解到這世界的另一面,越深入就越悲哀,越沉重。生命從一開始都是輕飄飄的,我們的人生都是草稿,連草圖都算不上,所以大家抱著只活一次,一次什么都算不了的心態開始了他們所謂的快樂之旅。但生命,需要重,我們的生命考沉重感得以延續,沉重讓我們承擔責任,審視自己。
在人群中閉上眼睛,仿佛只有自己變成了透明體,人們不停地從我身體中穿過去。手指、頭發都只是為自己才洗干凈的——青山七惠
我們是為我們自己而存在的,不是為了別人。我不知道為什么,“哭”成了脆弱敏感的代名詞,難道那不是情感的抒發嗎?(為林黛玉鳴不平)。我沒有拉著人和我一起哭,我一個人,就一個人感動著我的感動,那樣的真切感受于我而言實在是太珍貴了。我也不知道為什么,表達自己的觀點和想法成了“與人爭高下”,我沒有讓你接受我的想法,你理解的是你的事,我說的是我的意思。(此處純屬牢騷)
(在這一點上我站王小波~)
我漸漸學著心平氣和地對待自己內心的聲音,或壓抑,或憤怒。我能做到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