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學的一個女性朋友,昨天,冷不丁在微信上跟我說她要去參加中國好聲音。
倒不是對她實力的懷疑,不過乍聽她這么一講,我的內心是抗拒的。
“想好了嗎?” ? 我問她。“真的做好一戰成名的準備了嗎?”
“嗯” ? 她回應。
雖然她回復過來的只是一個簡單的“嗯”字,甚至連標點都沒有,不過透過這一個字,我還是能感受到她c杯之下的那顆撲通撲通,悸動又激動的心。
“故事編好了么?”我問。
“你要知道慘故事可越來越難編了,慘的徹底全家就剩下條狗這種現在都不太夠勁了,要慘就要慘出點兒新意······”
“去你的,討厭” ?她溫柔的罵道。
記得大學的時候,她這么罵我的時候,還會用她粉嫩的小拳頭,面色嗔怒卻又嬌柔的在我身上捶打,當然,伴隨著那件撐滿的低胸T恤跟著一晃一晃的,晃得我好生恍惚。
你別說,聽她這么一罵,非但不氣,竟然還挺爽!
就這這個爽勁兒,我接著說:“其實,這也無可厚非嘛”
“生活已經這么無趣了,作為蕓蕓眾生的大家伙總要給自己找點兒樂子嘛。
娛樂自己,娛樂大眾,賣了自己,爽了大家,完事兒大家掏錢把你捧起來,你就開始駕馭輿論”
我兀自叨叨叨叨的,一副話題終結者的語氣。
她在那端沒有回應,應該是在編慘故事吧,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