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熱的空氣,視線周圍仿佛就是道道渺茫蒼白的生命線,極盡嘶咧的聲線淹沒在空洞中。抓不緊的執著,靈魂向著遙遠微涼俯首禱告,悲傷像是被瞳孔放大了的一樣,張裂著凸顯默聲不語的逃荒。
背影在時光中漸行漸遠直至你淹沒那刻,沙海無垠,淚水浸泡過后的脆弱,勇敢在生命映幕上長久放映,對白凌亂記憶,思緒被刺痛的無序無章。情感的琴弦才在這刻起顯得那般脆弱,成長中,彼此都呵護著陽光般微笑溫暖彼此內心世界。時光流逝在遙遠的黍離渺茫中,心靈世界渴望陽光入住心之城堡,每座城堡都是那樣燈火闌珊,步伐在流離光景里蹉跎無印,城堡上空籠罩著厚重的心墻。也許時間太過蒼白、也許是似水流年般的安靜過往拉長了心與心間的距離感。
現實的阻礙表述了街角擦肩而過的陌生,黃昏拉長的背影,落過心墻,是誰的背影躲在角落里低聲哭泣。
午后陽光,紙上泛白著我們的心情故事,我們將那些默聲寫在卡片里,淹沒在自己憧憬的彩云之端。生命在逃離的那刻笙歌高唱,淹沒,吵鬧不懂靜的不語,默聲只是為了給生命一個至高的轉折點,不吵不鬧、不悲不喜、不卑不亢、在時間中不斷洗禮。
我們始終相信,到不了的地方叫遠方。遠方,回不去的是夢開始的方向,生命與生命間串聯著一步一步向前,而遠方除了遙遠一無所有。人總是在空洞的那一瞬間變的蒼白無力,生命在面對生命給予生命逃荒的機會面前,始終都是一種默聲的力量。天空里沒有白鴿飛過,哥特式建筑廣場話劇在上演,生活導演了日升日落,黃昏不是生命敗落前的一個預兆。
原來,心靠近就很溫暖,落荒的困苦,逃的是渺茫生命線里人與人之間愛的給予。沒有放棄讓生命見到陽光,而是選擇了陽光在時光這張好似巨大的陌生面前把每個人間的心墻拆除,敞開心扉迎接陽光。
車胎碾過的沙海,沙粒陌生淹沒了粒粒細沙黑暗來臨前的恐懼,向日葵原來在黑暗中是一直低著頭的,因為它心里太陽只有一個,而黎明過后一定是曙光。
日記本里泛黃的字體,老舊錄音機里嘈雜著模糊別離,不經意間生命在發問是什么可以把生命寫的如此認真,生命沒有落荒而逃,而卻深深明白幸福原來就是有一個人可以將一顆脆弱的心用溫暖裝的滿滿的。
解釋不了冗長該去怎樣走的遙遠。詞藻只是一種表象,筆尖觸碰的微涼是在詮釋生命沒有逃荒一樣退縮,而卻是默聲淹沒的執著走向更遙遠的地方。
終于,還是做了你生命里的逃荒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