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和arrival的女主一樣能用文字預見未來,這原本就是寫給你的信,你照著信中的內容把自己磨練好,然后隆重登場。
我也不知道,兩個貌似處在完全平行時空的人如何會發生交集,如何能從提防、懷疑、試探、抵觸的陌生人走到今天然后發現我居然是“上輩子的你”。
有未來么?我不在乎。因我在全身心地享受當下的陪伴,靈魂的,身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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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前寫給自己的信
12年7月,和家人暑假旅行來到大理,之后這里就成了我們的家。現在的我穿梭在城市和山野之間,模式切換得越發自如,與哪里都“既不膠著,也不遠離”。 這世間的事本就沒有真相和對錯,有的只是選擇。
菲朵的文字是安靜的,描述的,傾訴的,感性的,讀她的文字對于經常處于分析的,解剖的,數據的,邏輯的,理性的我是一種平衡。
“請別介意我一直在談論孤獨,那并不代表我要遁逃而去。這些年,我也一直在學習走出自己的世界,只是在愛別的人事之前,我需要活得飽滿而完全。我需要一個伙伴來支持我去超越平凡,尊重我的追求,在你面前,我無須放棄內心世界里的任何東西,不需要解釋,不需要證明,也不需要戰斗,你會鼓勵我提高自己,你也會支持我去冒險和給予。這些年我更善于和有邊界、有獨立意識的人建立感情,這其中很重要的元素是獨立和信任,非常穩定的自我和非常堅定的信念,這兩者缺一不可,缺了任何一個都不會擁有高質量的關系,只會輕易陷入索取和糾纏。人與人之間不需要一再認證就可以相信未來有漫漫長路可以走,永遠有想說的話,想做的事,想付出的溫柔情感。我們同在,就像兩位偶然相遇又決定同行的旅人, 既不膠著,也不遠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