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行動,我負責對付這個孫瘋子,你們一定要遠離他,不要讓他有給你們下蠱的機會。”郭老六囑咐著小白等人。
“郭爺爺,不需要我們幫您嗎?”
“不用,你們不懂那巫蠱之術,如果被他下了蠱那更麻煩,怎么說我也是一代蠱王,對付他相信還是綽綽有余的。”
小白見郭老六如此執著,也不好再說什么。
接著郭老六和玄信、小白等人去街上備齊了血月當日需要的物件,兩只大黑公雞,紅紅的大雞冠子和肉裙頂在腦袋上,這2只雄雞的生命已經超過7年了,這是玄信在市里跑了幾個圈才找到的。一般的雞最多只能活3年左右,超過7年以上的黑公雞能找到實屬不易,公雞辟邪,這7年以上的黑公雞更是驅邪的上佳之品。玄信東西準備的差不多了,問郭老六需不需要準備什么東西,郭老六笑著看看他,示意自己早有安排。
接下來的幾日,幾人在忐忑中等著血月的到來。誰也不知道對方到底多少人手,又有多少高手在里面。這一戰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多少還是有點緊張的。
小白趁著這幾天清閑,帶郭老六在南海市四處轉了轉,郭老六隱居后常年居住在深山里,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已經變了個樣。看什么都感覺好新奇。小白答應他,如果順利消滅血蓮教,就帶他在南海市好好玩玩,然后再和他回山里學那巫蠱之術。
終于,血月日在眾人的期盼中到來了。
早上出發前,小白和林晟打了一通電話,“林晟,今天就是血月日了,我們今天要去對付血蓮教,如果我有什么意外的話,你要答應我,好好活下去,幫我照顧好小包子。”
林晟在電話那頭氣的直罵她,讓她不要說這些不吉利的話。
小白笑呵呵的說“人吶,總歸是有一死的,如果能除掉血蓮教和阻止大妖重生,即便是死了也值了。不過我最遺憾的就是當初和你分手,我經常會做夢夢到以前和你在一起的場景,昨天我還夢到我們結婚的畫面了。天氣晴朗,在戶外的草地上,我穿著潔白的婚紗,你從遠處緩緩地向我走來,手里捧著一束花,單膝下跪讓我嫁給你。我正準備接過花束,突然畫面一轉,本來在草地上的我,突然出現在了一個小黑屋里,外面電閃雷鳴,下起了大雪,海面迅速被凍了起來,然后我周圍突然出現了好多人,我們所有人迅速逃到二樓,大家站在平臺上望向海面,然后突然出現了一種會吸血的生物,越過海面沖人群飛來,有幾個人被他們擊中,然后瞬間那幾個人體內的血就被吸光了,變成了干尸。然后我就驚醒了。醒來以后我特別想你,林晟如果我能活著回來,我們就復合吧,其實我還是很愛你的。”
林晟聽完小白的話,在電話里激動的喊著“小白,你一定會回來的,明天,明天事情結束了我們就去領結婚證好不好,然后給你辦一個盛大的婚禮,一個你夢里的婚禮。”
“好,我答應你,我一定會回來和你結婚的。”小白說完就掛了電話。握著電話的手微微顫抖。本來不想和林晟說這些,可又怕自己萬一有什么不幸,不說出來會變成一個遺憾。
玄信這邊也拿出許久不用的手機給上清宮里的人打了個電話,和他們交代了一番。郭老六是獨居,無兒無女,也沒什么牽掛的人了。孫曉琳的父母離異后都各自去了國外成家,也很少和她聯系,這次出發前,孫曉琳給父母各打了一個電話,兩人都各自有了新家庭,有了孩子,所以也無暇顧及她到底說了些什么。掛了電話,孫曉琳坐在床邊發呆。
各自都交代完之后,小白開車帶著玄信、郭老六、孫曉琳一起前往古宅。今天天氣不錯,太陽高高的掛在空中,路邊的樹葉隨著風兒微微擺動,開始四個人還有說有笑的,可是隨著時間的推進,離目的地越來越近了,四人也逐漸沉默了下來。都知道今天晚上有一場惡戰在等著大家。
到古宅附近的時候,小白把車停在了一個隱蔽的地方,四人下車后看到宅子對面有一片樹林,剛好可以看清楚對面宅子的舉動,四人藏在樹林里,一直到傍晚六點鐘左右,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對面宅子里有了動靜,遠遠地看到有四人抬著一個小黑棺進入了宅子。過了十幾分鐘林曉玉也進了屋子,懷里抱了一個襁褓,應該就是那個男嬰了。林曉玉身后跟著一個穿著苗寨衣服的人,應該是孫瘋子。最后,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人緩慢地走進了宅子,男人身邊還跟著2個隨從,這人應該就是那個大長老。
陸陸續續進了一些人到宅子里,小白他們正準備起身沖過去,郭老六抬手制止住了,“你們先守在這里,等會我先過去把那個孫瘋子給引開,然后你們再進去。切記,你們不可和那孫瘋子碰面。看我的信號行動。玄信,你去對付那大長老,小白和曉琳去對付林曉玉那些人,務必把那男嬰救下來。”
郭老六說完就悄咪咪的先走出了樹林。雖然他上了年紀,可是步履還是那么的矯健,一個閃身就消失在了眼前。沒人知道郭老六是用什么方法把孫瘋子給引出來的,只是在他走了不久遠處的宅子二樓亮起了燈,依稀可以看到屋子里人頭攢動。在接到郭老六信號的時候,小白、玄信、孫曉琳三人走出了樹林,三人一起往古宅走去。
古宅門口有2個守衛,小白和孫曉琳一人解決了一個。進入宅子里,一樓院子里居然沒人看守,看來二樓是重地,血蓮教一行主要人物都去了二樓,就留了2個小啰啰在門口看著。三人悄悄地上了二樓,屋子里大長老站在正中間,手里捧著那朵血蓮,林曉玉抱著襁褓站在一側,而在另一側,擺了一張桌子,那個小小的黑棺放在桌子正中間,旁邊擺著幾個罐子,里面是從前幾個死者那里割下來的內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