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愿意。”
? ?“身正不怕影子斜。”
?“銀票拿出來放地上,我讓貓耳朵一聞便知。”
?“九司大人英明。”黑鐵鼠邊說邊盯著黃銅鼠。 ?
?黃銅鼠極不樂意地將銀票放在了貓耳朵旁邊。
?“貓耳朵,去聞一下,看銀票到底是誰的。”貓九說完后懶洋洋地坐在了一旁。
? 貓耳朵應聲懶懶地伸了一下腰,圍著銀票開始轉圈,邊轉邊聞。
? 所有人的目光也隨著貓耳朵開始轉圈,直到貓耳朵轉到第十八圈才停下。
? 就在眾人覺得貓耳朵己分清銀票是誰的的時候,它突然一屁股坐在了銀票上。 ?面對這一變故,黑鐵鼠與黃銅頓時傻了眼。
?“九司大人,這……?”黑鐵鼠苦笑著問道。 ?“小老鼠,你不懂?”
?“小的不懂。”
?“你們也不懂?”貓九又問其它的人道。
?死一般的寂靜,沒有一個人說一個字。
? “貓耳朵己告訴你們結果了,這銀票既不是黑鐵鼠的,也不是黃銅鼠的,而是貓耳朵自己的。”貓九笑著道。
? ?“啊……,這……,這。”黑鐵鼠與黃銅鼠一時語塞。
? “銀子己判清,你倆趕緊拿貢銀來,不然……。”貓九的嘴角又浮起了壞笑。
? “小的……。”
? “這……” ?兩只小老鼠戰戰兢兢的不知如何應答。 ?
?“如果沒有貢銀,只怕你倆今夜回不到……。”貓九故意沒把話說完。
? “九司大人饒命,再給小人一次機會。”黑鐵鼠哭喪著臉道。 ?
?“哎,誰讓我是個好人呢!看在貓耳朵開心的份上,你倆玩個游戲吧。贏的小老鼠回洞,輸了的就留下來陪我玩,怎樣?”
? ?“全憑大人做主,小人愿意。”
?“你倆玩石頭剪刀布吧,一次機會,若是平手,誰都回不去,所以你倆只有一次機會。”
? “就這么簡單?”
? “玩法當然要變一變,不然多沒意思。”
? “怎么玩?”
? 貓九如此這般地講清了玩法,游戲便開始了。
?“先出一只手。”應著貓九的命令,黑鐵鼠出了石頭,黃銅鼠出了布。
? 黃銅鼠心中暗喜,自己離活著離開不遠了。
? “再出一只手。”應著貓九的命令,黑鐵鼠的另一只手出了剪刀,黃銅鼠另一只手出了石頭。 ?
?黃銅鼠大喜,布包石頭,石頭克剪刀,自已兩只手都贏了。
“情況不妙收回一只手。”
?這游戲有趣就在于你明明知道對手出了什么,卻不知道他要收回什么?
?“石頭。”不知誰低聲喊道。
人在猶豫不決時,任何細小的消息都會影響人的下意識。
?黑鐵鼠收回了剪刀,黃銅鼠收回了布。他倆都剩下了石頭,于是他倆都死了。
? ?“咚”地一聲鑼又響了。
? “九郎,不用你叫,我自己個知道到我了。”一青衣女子媚笑著道。
?“青青鼠,一月不見,你更迷人了。”
?“人家才不要迷其它的臭男人,我只想迷九郎一個人。適才九郎不是說想看女人的光屁股么?青青現在就脫與周郎看,好不辜負這良辰美景。”青青鼠說罷便伸手去解自己的裙帶。 ?
? “你若不怕其它老鼠偷看,就盡管脫吧。”
?“還是九郎心疼我,他們幾個若偷看,就挖了他們的鼠眼,喂與貓耳朵吃。”
?“這個法子好,貓耳朵若聽見了,準得高興的跳起來。”貓九邊說邊摟住了青青鼠的腰,眼睛直盯著那兩只正欲從平原上飛起的白鴿。
?“你這負心的貓兒,一個月才見人家一次,沒人陪的日子好苦呦。”青青鼠說著雙手己摟住了貓九的脖子。
? ?“你的貢銀還按老辦法?”貓九壞笑著問道。
? “九郎若肯收留我,我可比那貢銀有趣多了,可惜九郎心里早有了別的女人。”青青鼠說著說著竟小聲哭了起來。
?“莫哭,莫哭,哭花了妝就不美了。”貓九邊說邊在青青鼠的屁股上擰了一下。 ?
?“九郎,你好壞。”青青鼠噗嗤一聲又笑了。
?“你若交不上貢銀,只怕那時你要說我壞死了。”貓九說罷拂起青青鼠的烏發深吸了一口氣。
? ?“我倒要看看九郎壞死了能有多壞?”青青鼠嬌笑道。 ?
?“壞死了就是壞……到……讓……你……死。” ?聽到貓九這話,青青鼠立刻抽出了摟在貓九脖子上的雙手。
? 前一刻她似蛇那樣柔情地纏住了貓九,后一到她似觸到毒蛇那樣利索地收回了手。
?“還似從前,口中一紅貨加二十白貨代替貢銀?”
?“當然如從前,你也知道,我還如從前那樣寵溺美人。”貓九說這話時眼中已起了霧。
? 再沒一句多余的話,青青鼠已向身后的男子攻出了十六招,她那雙富有彈性的腿在任何地方都能要命。沒人有多余地功夫在月光下欣賞那雙修長如玉般的腿。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