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肖木
如若詢問,這塵世間最珍貴的一種液體是什么?一次問故友。答曰:“酒”。對矣。問此話怎講?正是因為這酒乃水中之極品,物中所不能及也。任何一種液體都不會麻痹人,除不雅之物,唯有這酒才會讓人逍遙于九天之外,臥榻于藏龍之中,猶如進入仙境,飄飄欲仙,讓心拋去一切雜念,回歸自然,古來圣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凡飲酒之古人雅士,都有與眾不同,無論帝王還是詩人,都是節操之高尚,大有黎明報復之心。
? ? ? ? 無招之處勝有招,功夫的最高境界,此本出自金庸一書武俠巨作。那人生呢?又是如何無招勝有招的呢?為醉翁看清世故愿做明月,何時圓何時缺,瀟灑自如。若有芒則收峰,圓滑自如,這酒水猶如道家所言,水利萬物而不爭。
? ? ? 今曰,尚且閑談,與友閑聊之處,無意間窺到烈酒一瓶,心生疑念,難不成他也飲酒。平時只是我自己消遣不曾與人碰盞,今日可算碰到知己,古人云:“知音難尋”我看只是志趣相投甚少而已。曾依稀記得朋友不吃酒,如是而已,樂哉,樂哉。曾古人又云人生四大喜:“金榜題名時,洞房花燭夜,他鄉遇故知,久旱逢甘露。”好一個他鄉遇故知,寓意貼切。游子流浪他鄉,之心如醉,為大喜,可不為快哉。
? ? ? 人生如戲,是孤獨一生,不如快樂一世,斟些小酒,吟首小詩,寄托情懷,拋灑志向,人生之快樂怎能不快樂一天為一天,難道非得是心事上頭,愁不解憂,日日如此?非也非也,此言差矣。即知如此,不如另尋他路,尋酒作樂。李白“君子呼來不上船,自稱臣是酒中仙。”如此狂放,從古至今,做到這樣一般又有幾人。
? ? ? ? 古往今來,都有與美酒齊價,一曰:“香醑”古君子對美酒的佳稱,又一“流霞”談曰:“吾飲一杯,數月不饑”。詩仙李白又談《客中作》賜名“琥珀”,后李清照詩云“莫許杯深琥珀濃,未成沉醉意先融鐘意應晚來風。”對美酒又一玉言“濁醪”為清居士納蘭性德所題。古人飲酒之意在于生情寄景,但后又為狂放的性格為世人所折服。飲醉著狂放不羈,或歌或舞,或飲或唱,或談吐風雅,或輕點文章,或仿古人之乘興訪友,或醉后大睡,亦是“笑談天下事,醉臥美人膝”。借以酒自遠清高,寄予神,聊以憂,意趣者,不為忘形矣,大傷者不以傷雅矣。文王日飲酒千種,孔子百觚,醉曰:唯酒無量,不及亂。
? ? ? 一杯美酒,不是看它有醇香,而是看他能使人醉意幾分,此醉非彼醉,意趣不同,醉意亦然不同,有人偏愛品酒,品的是其中意味。而有人是偏愛酒中醉意,日久酗酒,那是莽夫,不談也罷。人各有不同,不及所好。這酒意趣何在,唯有飲醉之人,可謂懂得,就像飄搖于九天之外,卻似塵凡之間,虛無縹緲,如少女般看似沉魚落雁,碧月羞花,為人折服,譬那迷霧重重卻一點清晰,遠那高聳入云般挺拔,卻使溪水蜿蜒潺潺不惜,亦如夢游仙境但又不知仙境般神秘,好似飄飄欲仙,為仙人過境般柳暗花明,那便是醉意荏苒,蕩然游得,又是一種“月中酒醉,花下酒眠”。中華酒文化,博大精深,怎能一言難盡。
? ? ? 這酒亦分度,是適量,飲少者,伸筋活血,有益身心。多者,甚至酒精中毒,或而身亡。因此,萬物講究適可而止,即為不少即可為妙,若借以消遣方可酩酊大醉,但若以酒場切記不可飲多矣,此事不僅會誤了大事,甚至推盞之人將會發生不悅,酒能清神,亦能麻痹,所以這酒又能引申那老子一句:“上善若水任方圓。”本為人生處事,這也得講究需“方圓”。
? ? ? 古往今來,為酒獨尊,為酒愷人心,飲酒者雅士也,非尋常之雅士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