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沒有上簡書寫東西，久到好久沒開電腦已經忘記了自己的輸入法快捷鍵……

再然后發現簡書的slogan已經變了，雖然上次跟朋友交流的時候已經知道了。

但是知道是一回事，真正百度“簡書”赫然看到“創作你的創作”又是另外一回事。

心中陡然一驚，創作，那種唐突感猶如落榜的窮書生看到知書達理的官家大小姐，哪敢唐突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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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在簡書用豆瓣專屬也蠻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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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無意外，狗生中第一款作死項目已經塵埃落地會死掉了。畢竟不作死幾款產品，何以談狗生。作死項目已是作死產品的一半，即一個項目已經被作死了，產品還遠么。

腦洞一番，如果把每次的記錄一下，大概以后可以編個集子：《失敗產品狗的一生以及它作死的101款產品》。想想都有點小激動呢，瞬間覺得明天上班都有動力了，(＾－＾)V

此次作死的項目誕生于春節前，大概一兩周的樣子。要去團建吃燒烤的我在個斑馬店外的寒風凜冽中聽著leader和研發二把手興奮地說著我們要把站外PV做到20W，當時總的站外PV大概2~3W。而戰場就是Facebook，在當時參與的所有人連Facebook的group到底是什么都不知道，我們只知道要建立一批機器人去group發垃圾信息。當然CTO頗具阿Q地說，我們的資訊怎能叫垃圾信息呢？只要資訊和group的匹配值高，我們就是很有價值的信息啊。對啊，只要是讀書人，讀書人偷書怎么能叫偷呢？我和另一個位產品狗只知道唯唯諾諾好的好的，并且二人分好了工。畢竟倆人內心都惦記著里面已經在吃的烤肉，而我內心默念一百遍“個斑馬”。

于是轟隆隆都開始干了。

在干之前，曾經我有那么一兩個瞬間還是一只合格的狗的，即我的腦子還沒有廢掉。一再懷疑此事的可行性，Facebook不同于微博，他的發家即六度人脈，也就是說私密性很強，當前也許沒有之前那么強了，而為了良好的用戶體驗，Facebook在反作弊上會不斷精進。連微博都在解決評論區高仿號和垃圾評論的問題，何況Facebook這種，只要是用戶可以看到的信息流，勢必會被Facebook干預，不允許出現有損用戶體驗的垃圾信息。批量轉發的有價值的資訊就不是垃圾信息了么？是否是垃圾信息取決于Facebook和用戶，這種決定權根本不在我們身上。

而我當時拿到的第一個任務是先弄到一兩百個賬號，不用太多。以及尋找大批group，并且打上一個標簽，這樣選好了文章，給文章打一個標簽，這些文章就可以到達對應標簽的group中。

這個流程看起來很簡單，然而并不。

先是賬號問題，我曾經覺得賬號這一關肯定過不了。Facebook的關卡是先郵箱注冊，你踩到某條線后讓你驗證手機號，如果驗證了手機繼續踩到線讓你上傳身份信息，且身份姓名和生日必須與Facebook資料一致。再往后一層就是賬號直接被禁用。而disable就意味著死刑，但是Facebook并不會直接告訴你到底是踩到哪一顆雷被炸死，而是所有的可能都列出來，你猜？

可以說是大寫的心機了！

所以至今我猜我那個已經注冊了7年且驗證了手機號碼的大號應該是在group發了太多信息+group申請發送太多導致的。然而也許事實未必如此，可能Facebook的死刑算法里面還有添加陌生人為好友，從來不接Facebook上的電話請求等等其他加權。

Hi,

Your personal account was recently disabled by Facebook. We are writing on behalf of the Facebook Platform team to let you know that any applications that were under your sole control as a developer have also been disabled as a precautionary measure, which include: groups (ID #403785666625386)

If your account is disabled, please note that the Platform team cannot re-enable your account. To find out more about your disabled account, please visit this page of our Facebook Help Center http://www.facebook.com/help/?page=1048.

Thank you,

The Facebook Platform Team

玩死了七八個賬號之后，唯一勉強能稱得上是收獲的大概就是可以理直氣壯的跟CTO互懟，對方并不沒有我玩死的賬號多，站著說話更有底氣了……可是有什么卵用呢……

Facebook的注冊會限定IP和終端，用同一個IP在Google瀏覽器上注冊3個賬號基本就不能注冊了，對方會告訴你拒絕你的注冊。隔天或者隔幾天繼續可以。然而這個也不一定，換瀏覽器有時候有時候有效。也有的電腦即便換了IP，換了瀏覽器再也不能注冊了。至今也沒有找出一點規律來，只知道一個IP注冊倆甚至一個就換，一天一個人就拿三四個IP注冊五個以下賬號就好。

人工注冊賬戶成本太高了，接著投機想著買賬號，于是刷萬能的淘寶，更換了三四個店家終于找到一個靠譜的，說靠譜純粹是從存活率而言，淘寶上騙子真的太多了。

一般情況下淘寶上的賬號分為兩種，掃號&新注冊賬號（行話貌似叫黑號和白號），黑號即盜他人的號，這種一般是探測到對方常年不用，拿郵箱和密碼掃出來的。淘寶賣家這么簡單跟我解釋的時候，我倒抽一口冷氣，怎么說呢，平時也知道密碼不能設一個，但是奈何懶癌啊，再說那么多密碼也記不住哇。但是說實話，只要我的郵箱賬號密碼泄露，比如網易的，那用網易注冊的所有賬號都不安全。白號即賣家新注冊的賬號，什么都沒有，也最難養，容易掛。而淘寶上關于虛擬物品都是不退款的，所以的店家都有同樣的規則即：只保證24小時內首次登錄，超過24小時不管，也就是說24小時之后賬號掛掉是很容易的。首次登錄如果存在問題，賣家就會給你換。

遇到第一個奇葩賣家，簡直了。對方可能也覺得我是一個奇葩，畢竟我一個傻逼什么都不知道，對方當我是熟手，什么都不解釋，導致最后我的“無理取鬧”。

在賣家A那買了1個，沒有啥問題。

于是試探性地買了10個，三日后折損率大概20%，并不特別明顯。

于是就買了100個試試，結果這一百個其中有一半都無法登錄，有的完全是注冊都沒完成，等待填寫驗證碼階段，而郵箱和密碼對方并不提供。

對方態度一直是你不會，你的IP有問題，就差破口大罵了。怎么我賣給別人就沒問題，到你這就不行了呢？

開始我還在對方的指導下換IP，結果還是不行。最后看到好多根本都沒注冊完的頓時上了火，直接噴了。老娘當時讓研發寫的注冊機幾十秒就可以搞定你這樣的賬號，要不要我便宜一塊賣你一個？

對方最后賠了40個賬號，表示一人退一步，然后嘮叨我。

拿到40個賬號后發現依舊如此，默默地點了退款，對方并不同意還來噴我。

于是點了申訴，淘寶以禁止在平臺售賣此類物品為由退款了。

接著在店鋪2上當受騙，店鋪2的貨品是在H5上，貌似也是阿里的，挑了幾個年限久的老號，結果登上去發現注冊時間寫的就是17年，對方表示這個賬號重新啟用就是在17年，但是它們就是在15~16年注冊的。這個想申訴都沒地方，畢竟淘寶訂單上并沒有。一個10年老號可以賣400，感覺自己的號被禁用就是直接損失幾百塊。

還有的店鋪倒也沒啥欺詐，首次登錄也OK，但是存活率都很低，大部分的賬號一周存活率只有30%。

萬幸最后找到一家不錯的，可以達到70%。

賬號的問題解決就是養號了，這也是至今依舊被CTO詬病的，你的養號模式太單一，對方用的是pattern。人哪里會各種隨機呢？這里是不是存在一個悖論，不管我是用隨機還是其他的規則，我只要定一個規則，而這個規則都可以說是pattern太過單一。但是研發顯然沒有精力去給多種賬號定不同的規則，就算有，那也是是多個單一的patter，而對于一批賬號而言，還是單一的pattern。而在最初沒有share動作的賬號養的還算好的，每周折損大多穩定在10個左右。

反過來其實可以理解為，Facebook不會怎么管你在自己的時間線上發什么，發多少，頻次是什么。你什么時候處理好友添加，你什么時候閱讀時間線，你什么時候處理通知，你什么時候添加好友，添加誰。當然，添加好友和在時間線上發動態的量上會有所控制，不然就是騷擾了。而加入group申請和在group內發布內容，且內容是一個link，這不同于前者，明顯就會是重點監控對象。

而group和tag我則是依賴于本地運營提供，這份工作沒有做好也會之后造成比較大的惡劣影響。

Facebook賬號&養號、group和tag這些屬于基礎資料準備，而基本工程建設跟這個完全是同步的，這也是讓我萬分震驚地事情。

換公司以來，我一直震驚于研發的勢頭，即撈起任務就干，且要迅速的干，及早地完成。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有特別的成就感，于我而言，欣喜于這種現狀，然而并不覺得是好事。這樣完全是透支研發碼代碼的熱情，沒有人是普羅米修斯，就算普羅米修斯也是被動的。如果決策是錯的，那么之后興奮高效完成正確決策的可能性也許會變小，當然也許是我小人之心。

反正每周就那么匯報進度，一個以研發為主導的項目就誕生了。我和另外一個產品狗自我定位就算打雜和補文檔的，而我一直游離于項目中心，看起來我全程參與，但是我有很多盲點，運營端的盲點，后臺的盲點，程序在策略上的盲點。以我之前的道行，我只能做到我經手的事情不存在大問題以及任何盲點。然而這副德行顯然是成不了大氣候的。

當工程已經完成的時候，我們作為產品忽然有點無所事事了，不知道從哪開始。leader說你們要學會拆解指標，清除所有盲點，再找到當前最核心的突破口。說起來思路非常清晰。

于是我開始了擼數據的歷程，擼數據很苦逼，我要抑制自己意淫，所以做的一點都不激動，雖說不激動，但是我還是發現了一點東西，然而這并不是核心的。

leader說PV=imp*ctr，你們將指標拆細致，看可以從哪里入手。

我的思維導圖是散亂的，雖然我覺得不散亂，看起來是聚焦的。但是剛好在看《運營之光》，對方直接對比了一下有數據思維的運營和沒有的，我毫無疑問是后者。

如果你問如何漲粉，我肯定會列大V導流吧，做個活動吧，誘導吸粉吧。

回頭來看，我當時的重點是如何提升CTR，但是我沒有意識到一件事情，我做的數據里一直的均CTR已經達到了1.6%，高可達5%，第三方提供的均數據在1.8%。這個數據已經表明即便是在沒有太多策略和內容理解力的情況下，CTR似乎并沒有特別的糟糕，如果想把CTR提到2%，并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是提升imp需要做的要么是新增賬號和group，要么是調整當前文章和group匹配度問題，達到賬號和group的最高效率。

就提升CTR來說，我給運營端的建議（在他們看來是指令了）是高CTR，即我要保證在imp固定的情況下，點進去人更多。且扶持重點文章，達到更大曝光。

當然執行下去又是另外一回事情了，變成了只要高CTR，只要某篇文章reach到多少時才去分享，還是集中晚上和下午去分享。這一點我表示很艱難。

后來產品的leader跟我說，你這個事情主要還是傳播，你得琢磨傳播這件事情，你為什么看CTR不看share量呢。我的解釋是我們會看share，并非不看。再者從以往的數據來看，高share的文章全都被包含其中，沒有漏網之魚。對方回，你這是結果倒推。不過依舊沒有將share列作第一重要的標準。

產品leader比較喜歡說的話是你多看看buzzfeed，琢磨一下他們怎么做的傳播。

在我看來，buzzfeed初始習得的是發現渠道和渠道內容理解力，以及信息在各個渠道的傳播鏈條，這里的渠道即各個社交媒體。quora上現在還有嘲笑buzzfeed是reddit精選的，也就是說當你理解Reddit后，你就知道這個上面哪些內容容易火。開始buzzfeed做一個優質內容合輯（這里的優質更多指高傳播，并非所謂的質量好，也沒什么質量好一說），它可以研究這條合輯在各個社交媒體的數據反饋和傳播鏈條。在哪里容易引爆，在哪里PV最高等等。而在之后，buzzfeed想做一個選題時，則可以把在某個渠道上所有關于這個選題爆款過的文章都挑出來。當然這些能力的習得都需要數據的支撐，這也是buzzfeed的強力武器。數據工具直接為編輯服務，編輯可以知道文章發布出去的數據反饋和傳播線路，當然最關注的是傳播系數，系數到達一個值則表明半成功，可以繼續關注，如果不到，則極有可能失敗，重新再寫或者換。

而我們比較慘的是本地Facebook上火的是哪一類文章我們并不知道，也沒有什么能力去獲取到。

產品leader說，你有沒有想過，你在站內是發現不到金礦的，這里萬一是一堆垃圾你可怎么辦。

這話聽著雖然對，讓人有恍然若悟感，但僅僅到此為止啊。當前情況下，即便是做這件事情的三個本地人在站外選文章依舊是模糊的標準：比如Facebook上的互動高，TA感覺會在Facebook上火。如果大家無法得出一個共識，且該共識經過驗證，那么此條路并沒有任何優勢，甚至浪費時間。因為從歷史數據上看，這些花時間選擇的站外文章連平均水平都達不到。為什么不先站內文章在Facebook的表現來找規律呢？除非你可以知道本地Facebook最火的文章是什么。不然你只能從競品或者大號的互動量來揣測PV最低可以達到多少。

長時間沒有大進展，哦，中間有一次來著，本地人非常天真地覺得是自己選文章的功勞，其實是推廣部門拿著page在做廣告，導致主頁的整體imp水漲船高。

這會兒終于覺悟過來，提升CTR不如加曝光啊，曝光增加個兩三倍，數據同樣增加兩三倍啊。

這會兒出現新的問題是我強行要了一個運營來配合我工作，然后才發現后臺簡直不能用，這我要負全責了，雖然其他人噴的不是我。怎么說呢，當我看到后臺時，我覺得哦，原來是這樣啊。這個時候我并沒有設想用戶的使用需求，用戶的流程。于我而言，我沉迷于找到核心的point，內心抓狂想的是馬丹老子不想干了什么鬼啊。

然后開始改后臺，假裝自己很充實，早上去辦公室分享幾個帖子，連數據都不想看了，因為沒啥可看的。按照平均值來估算，每天看看發了多少篇帖子，分享了多少次，基本可以預估出數據了。

這個時候因為某項功能發現程序的驚天大bug，之前定的某策略，程序里面根本都沒有。結果一批賬號被玩死了。讓他們用這個功能的人是我，他們用的也很爽，這也符合我的預期，雖然中間充斥著對我語言的誤解。

然后我對于研發已經處于不信任的狀態了，另一端的研發因為改代碼改細節要炸。我已經炸了N次了。

之前研發說機器貢獻少是賬號不夠用的情況，然而查查數據庫發現并不是。故事告訴我們能查數據庫，能看代碼還是最好了，這樣死要見尸的眼見為實，不會聽信他人被玩弄鼓掌之間了。

長期坑人的我，在此次大概被坑了三次，不知道該慶幸還是該欣慰，我都能被人坑了。

運營端更慘，每天跟牛一樣勤勤懇懇的工作，然而莊稼不見長，打出這句話我都要笑了。跟運營妹子交流對方說，運營是一件需要熱情才能做好的事情，確實也是，運營執行層面的小事做到60和做到90甚至100，差都太多了。在我看來，運營的執行者不能只甘于執行者，而是要參與決策和決策者互懟啊，你才是最了解的那個人，讓別人瞎指揮內心大罵對方傻逼并不能讓你獲得什么成就感。產品同理。

直到上上周本項目日薄西山，千瘡百孔，Facebook收緊api政策，一夜之間所有的機器人都用不了，想要手動獲取token，發現登上一個掛一個，那叫一個迅速。掛到第四個的時候已經不敢動了。想讓程序執行該操作，結果拖了一周。

而模擬登錄去發布發現失敗率也極高，賬號掛掉率也極高。

上周閑著算了一下性價比，發現一天僅盈利10塊錢，還不算人力成本，只算Facebook賬號的成本。于是跟人說不干了。真不干了。

鼓足勇氣跟CTO對峙的時候，終于發現盲點比對方少了，對方懟的問題都懟回去了，并且列出難處。

對方終于感嘆，跟Facebook作對，確實有些難度啊。

然這不是一開始就存在的問題么。

因為主力研發一周沒來，拖了一周，等到下周估計不會再修補程序了，目測會掛掉。因為庫存賬號我猜一個也沒有了。

如果說此次項目只是單單像我如上描述僅有事的問題還好，也許結果還不會這么糟糕，然而此次人禍也是不少。

我最大的問題在于不夠自覺，不夠強勢，以及總是寄希望于他人。

項目有新的東西交給另外的產品狗，我的反應是為什么是他做？還不通知我一聲？什么鬼哦，既然這樣那我就守好一畝三分田吧。

想到離職的同事意味深長地跟我說，如果你想在這家公司繼續干下去，就要不要臉的積極擠進去，別人沒叫你，你也要去。

然而前提是我知道啊……

當然后面我也沒有亡羊補牢。

當研發主導項目時，我內心的想法是我覺得他并不能做好這件事，我并不看好這件事。既然這樣我干嘛不直接走好了，當然之前也這么想的。

后來變成研發leader撤了，我跟產品狗主導，我跟對方無法正向溝通，全是負向的，也是慘。即我的優勢并沒有傳遞給他，對方同樣。于是雙方覺得交談也沒有意義。

leader無法理解，你既然發現問題了為什么不解決？難點在哪里？

而我則覺得這個問題并非我一人之力可以解決，而我已經努力了，解決不了，我放棄了。也許現在狀態的我可能可以再去掙扎一下。

你看一個項目涉及人數如此之多，owner也是不斷變換，到最后另外產品狗也撤出，新拉一位研發小組長來跟我一起。我——雖然全程參與，但是從實際參與度上來看，現在也就是一個接盤的。

曾經某個瞬間，我覺得我拉到了一個我自己選的運營伙伴，這件事情還有成的可能性，萬萬沒想到，我的A實驗做的好好的，因為研發工程bug停了。再接著我的group也開始更新了，Facebook緊縮政策以及前臺改版了。感覺是上天在說，別干了都是徒勞。

在此之前還經歷了運營leader一邊跟我咆哮干不了滾蛋，你這個項目放棄不干，你到其他地方還是一樣的，什么都干不成。一邊告訴新對接的運營說不許干預這件事情，甚至我找新運營做點事情，對方立馬打電話過來說你又找她幫你做什么事情。新運營的態度也不言而喻。

再接著跟我說你這個思路還是不夠細致，不是一個點，應該考慮配圖這類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溝通有問題，后面說，尼瑪我只是個建議啊，也沒說你的不行吧。哦。

順便跟我說你的人我先重組一下，不會影響你的工作。

我哦。

直到CTO直接來找我，我一臉懵逼，風中凌亂。

到最后即便是確認了人必須在我這邊，依舊沒變。美其名曰我要撐住，他那邊很艱難要頂住。

對于職場依舊沒有get到要領的我，怎么說呢，按照我任性地那一面，我第一反應是告狀了，第二反應是找現任leader，當然最后什么也沒干，就像他跟我說的一樣，自己頂住。對啊，大不了被噴，再大不了被開。

畢竟我對于CTO也好，產品的leader也好，連最基本的信任也沒有。

當然我也終于明白，為什么本地的同事很多事情不跟我講，語言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我不信任你，我并不會為你著想，你又沒問我，我干嘛要說。

即便是現在，我有想法也不會告訴CTO，就像研發組的leader講的一樣，問我們有什么新的想法么，如果我們能想到的想法已經去低成本高成本的去試了啊，還等他來問么。

另外往日溝通來看，自己有點慘，被懟幾句聽不懂，說話不要這個樣子，為什么你們說話老是這么不清不楚呢？我就安靜地閉上嘴巴了。

新的產品leader比較喜歡表演，我比較喜歡看他表演。

此次項目人禍強于天災，當然并非針對最終結果，而是在當前結果下二者的對比。

后來產品狗開會，一客戶端產品狗解釋此項目的決策背景是服務端研發發現某條資訊收到了10W+的request，并不知道request來自哪里。于是感覺我們也可以搞幾個十萬+出來。

總之一次失敗的嘗試。

與其投入這么多人力成本，還不如拿一個運營專職搞page，這么多人的工資用在推廣上了，可能最后發現漲來的粉絲和留存的粉絲會是一筆寶貴的財富。

收獲是：

以后做什么事情先想清楚，不了解的情況下，別去做了。

既然做了，不論是什么角色，都要最大限度的發揮自己的控場能力。

別太理想化，別對他人抱美好期待，公事公辦，以上壓下效率最高。

不坑別人，也不要被人坑，保留好每一個證據，即便事情砸了，產品狗也不是什么屎盆子都可以扣的。

最重要：情緒化只會更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