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是正月十一,真的是想抓住寒假的尾巴,興許是休息的稻草,因為明天就要上班了。心情復雜到恐俱開學,恐俱開各種會,恐懼寫雜七雜八的東東,恐懼到想睡覺都睡不深,凈做著驚悚的夢。所以索性出去玩一天吧。選擇了洛陽倒盞村。
名字倒是怪奇怪,弄不懂,更不想弄。偶遇的導游,比我年齡還大,怪樸實,農村婦女,弄的人眼睛不爽。顛覆了我美女導游的慣性思維。說話沒條理,啰嗦,弄的人心情不爽。倒盞村也就是一個小鄉村山溝,沒人住,有人在溝里建了民房,古式的,小青瓦。街兩邊擺一些小吃,小民俗產品。干巴巴的農村廟會形式。帶著“迅哥”(社戲里的人物)興致,收獲著看社戲一樣的無味,也許小孩子們都是有趣的。有劃雪的,有騎馬的,有買棉花糖的,有買糖畫的。我們吃了點炒紅署面條,味同嚼蠟也硬要生出滿臉欣喜,培養些游玩的快樂吧!若不是有一些文化的收獲,便確是做了一個低俗的吃貨。
同行的姐妹如廁,我恰坐在一個做火燒的外面的凳子上,張望到祖傳名字叫“宋氏火燒”,一個用車做的上面是玻璃下面是操作臺的餐車的里面一個老師傅在做火燒,只見他弄一塊柔軟如油條案子上油光發亮的白面,把它鋪在案子上一頭朝前一頭朝后鋪成細條裝,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把前面的半部分向右身后一摔,又重新把它平鋪在案子上,其后用手粘點油,鋪平均,弄點大肉拌蔥的餡,平按在面條的前半部分,然后從前到后卷成卷,就成了里面有餡外面沒餡的圓柱狀的面塊,他沒有接正常的思維把它拍成餅,而是輕輕把它放在鐵板上,輕輕地按,輕輕地按。成圓錐狀。不理它。等一會再拿起看下面凝結了再按,再等再按,就成燒炳狀了,再拿到下面烤。烤出來的火燒芯一圈一圈,又黃又焦,面相好極了像藝術品。整個過程既耐心又熟練。看我們看的專注仰慕,師傅說這技藝是非物遺,我信!比新密的蝦尾耐人尋味多了!
再一走就出門,三個姐妹一首詩一樣坐在一個臺階上聊,沒聊看夕陽,聽雨,喝不解渴的酒。聊樹,聊孩子,聊可討厭的丈夫,聊走過的女子這時節穿肉色絲襪也不知冷,聊倒盞村的名字,琴還把照的介紹從手機上扣出來念。應該是則天時水席比較出名,賞了酒,倒盞喝,仰脖玩,后來命名倒盞村。哦,文化淵源流長也好一番聊,那個導游農婦肯定是聊不出這個倒盞村的內函的!
第二站是洛邑古城,沒找到歷史原因,我猜測很想是曹植住過的地方,因為喜歡他的才情,喜歡他的為人,不想是曹丕的宮室,因為不喜歡他的權術,不喜歡他的鬼詭。都是古建筑,中間有流水,有橋,很有古韻。還有兩層商業街,與眾不同。回來查找網上,也沒什么曹氏的說法,只是歷史深厚的重現而已。休閑而已吧,為什么非要所以然呢?
新密還是有流戀的地方的,比方說明天還要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