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結(jié)界眾生

“路呦呦你過來”。
路呦呦看著這個假山“這個微景觀做的不錯啊,這是什么品種的荷花?如此嬌小,還有這樹也夠小的。我說你怎么看怎么久呢?呦呦呦你看里面還有小燈籠呢!
”路呦呦將臉無限的靠近那個移動中的小燈籠,鼻子緊接著吸了一大口涼氣。氣體的流動帶飛了男子純白色的長袍,和仆人手中燈籠的擺向。二人同時回頭看了看
“公子什么都沒有,可能要來雨了吧。”
“嗯,我們快些趕路?!?br> 路呦呦睜大了一對豆眼兒,劉芒看著他點了點頭。
“二位客人”領(lǐng)路人的聲音總是在二人專注的時候響起。
“小兄弟,這單生意恐怕我們是不能接了,實在是才疏學(xué)淺無能為力,對不住啊對不住”劉芒對著那個人說完就拽著路呦呦的胳膊往外走。
“對不起”領(lǐng)路人神速擋在了二人的面前“請!”手往一間屋子一指。
“你剛才用的是凌波微步嗎?”路呦呦打斷了領(lǐng)路人的話“那你也是高手了,而且絕對在我們之上”路呦呦一個眼神給劉芒“我們還是不進(jìn)去了,你和你們老板說一聲吧?!?br> 路呦呦劉芒狂奔出院子,腳剛踏在宅子外面的土地上便迎面而來的一股子怪風(fēng),帶著一股剛吃完烤肉和烤洋蔥的惡心的肉香味兒,不等二人開口說話又刮來一股留蘭香牙膏的味道。
等風(fēng)過去了二人睜開眼,正前方是一棟紅色的二層木制角樓,紅坊。
劉芒用力一拍腦袋“靠,我們中計了。那個引路人本就是既定程序,和他說話就是在放屁他出來就是為了帶我們進(jìn)著這個地方來的,從進(jìn)森林起就在弱化我們是真的他是假的這種意識,剛才一連串的對話也是為了讓我們感覺真實,我們真實的一瞬間的恐懼就被這個幻境給吸進(jìn)來啦,因為相信它是真的?!?br> 旁邊的路呦呦就感覺貼身的褲子有些外來物,硌得慌。一只手拉起褲子一只手就順著褲腿向下摸索……“呦小爺這身打扮挺特別啊,來來來,和姑娘我進(jìn)屋去吧,我?guī)湍忝币粋€媚笑,一雙眼睛向下瞄了瞄路呦呦褲子里面的那只手。
路呦呦轉(zhuǎn)頭看到劉芒,一臉生死未卜的你還有這個心情,想弄死自己的表情。
“走!你走!”路呦呦青澀的對著那個姑娘裝兇“快走啊,再不走我和我男朋友就一起把你趕走!”說這話的時候手特自然的挽上了旁邊的劉芒的胳膊。
“呸”姑娘輕動朱唇發(fā)出了甜美的一聲,同時用手一抖手絹“神經(jīng)病”,轉(zhuǎn)身走回了小紅樓。
路呦呦繼續(xù)在褲子里摸,摸啊摸接著從里摸到出一封信,很小折疊成了三角形。
“啥時候的事兒?”
“不知道,就是剛才覺得有點硌得慌和癢癢然后順著感覺掏出來的”路呦呦一邊拆信一邊說。
信:結(jié)這個幻界的力量太大,在下無能為力,從外面摧毀里面就灰飛煙滅了,老夫煩求二位俠士幫忙救出小兒。我在外面接應(yīng)你們,里面的空白紙就是我們溝通之用。
“這個老頭子在扯蛋的嗎?”劉芒一個挑眉就地蹲在地上“咋出去呢?”
路呦呦用腳踢了踢蹲在腳邊的劉芒“這老頭沒和我們說實話,還有那個婆婆?!?br> 周圍來的男人和五顏六色歡迎的姑娘們在增多,像是蘇醒的晨市兒。
“走,進(jìn)屋”劉芒再次大踏步又進(jìn)對面的紅坊“這老頭子說話不能全信,丟了兒子是真,好多事兒還要我們自己去看。”
路呦呦緊隨其后“哈哈哈哈,當(dāng)普通人當(dāng)久了這記憶一回來還是有點不適應(yīng),像做夢一樣,現(xiàn)在眼前又是這樣還有點小興奮。
“呦客官這是從哪里來的?。俊币粋€中年婦女,夸張的微笑招呼著二人,臉上的厚粉因為褶子的擠壓而噗散出來。
“這里的人啊都叫我香姨。”(姨這個聲音拖的老長還抖動了三下)
“咳咳咳咳”劉芒一陣咳嗦。
“看來你過敏的不僅是花粉,可能也有胭脂?!甭愤线显谝慌源蛉?。
“這說明她用的胭脂是純天然的?!眲⒚⒂檬治嬷鴦倓偪揉峦甑淖欤苊庠俅慰揉露l(fā)的唾液爆漿噴到過路人的身上。
“二位爺可真是有趣”香姨說話間已經(jīng)挪到了二人之間,一手挽著一個“要是對胭脂感興趣二位爺還真是來對地方了?!?br> 說話間帶著路呦呦和劉芒走到了通往二樓的臺階上,然后底氣上涌的沖二樓開腔“胭脂水粉下樓接客!?。 ?br> 嗡,嗡,嗡,嗡在劉芒和路呦呦的耳道里回響。
一個粉紅羅裙的姑娘挽著一個綠色羅裙的姑娘就走下了樓梯,香姨將新到的客交于兩位姑娘之手,笑盈盈的說“好好伺候著”同時飛個了姑娘們一個不榨干了別放走他們的真摯眼神。
二樓是兩長排對著的房間,就像快捷酒店里面的樣子,每個房間的門上掛著姑娘的名字,胭脂水粉住對門。
身穿綠色羅裙的胭脂一只手將門打開,一只手拉著劉芒就往里拽。身穿粉色羅裙的水粉同一時間內(nèi)做出相同的動作。
“一起吧!”劉芒和路呦呦也同時喊道。
二女相視一眼,四人便一同進(jìn)了胭脂的房間。
二女子面對著紅色八角床掛著金色的紗帳,背對著劉芒路呦呦二人,正慢慢的動作婀娜的褪去羅裙外的長衫。
“衣服穿上,大冷的天別再感冒了,快去找個火盆過來。”劉芒轉(zhuǎn)過身同樣背對著姑娘說。
“找個你們這最漂亮的火盆”路呦呦在一旁補充“還有筆”。
“是”兩個姑娘同時回答。
“那我去找火盆”胭脂說,看到路呦呦在看著她,接著補充道“最漂亮的?!?br> “我在屋里先服侍二位公子”水粉立在桌旁給二人倒茶。
“公子筆?!?br> 劉芒接過筆發(fā)現(xiàn),不是中國毛筆,而是歐洲中世紀(jì)時期用的羽毛筆。
這個先不管了,和那個老頭子聯(lián)系上才是現(xiàn)在最關(guān)鍵的。劉芒在桌子上奮筆疾書,路呦呦坐在了水粉旁邊的椅子上。
“水姑娘,我們這是第一次見面,以后也不知道能不能再碰到你。” 水粉對著路呦呦嫣然一笑,路呦呦抓過水粉的小手就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你說我看你怎么就這么眼熟呢?你是不是偷偷的闖進(jìn)過我的夢里?”
水粉笑的花枝亂顫“爺你可真會說話,第一次吧?”
“你居然能看出來我是處男?”路呦呦裝出一臉驚訝的樣子“你還能看出來什么?”
“呦,這個小女子我了看不出來,這個要試試才知道啊?!彼鄣纳碜禹槃莸乖诹寺愤线系纳砩?。
“二位爺,我進(jìn)來了?”胭脂在門外輕聲說。
“進(jìn)”路呦呦抱著水粉說。
胭脂抱著一個翡翠襄金邊的琺瑯掐絲八足鼎就進(jìn)來了。路呦呦心頭一緊,趕忙低頭懷里的水粉,一模一樣的臉!一個機靈就把美人推開,一屁股從椅子上跳了出去。
劉芒的眼睛因路呦呦的大跳而從八足鼎上移開。胭脂將大鼎輕輕的放在桌子上,同劉芒注意到胭脂水粉那一模一樣的臉。
路呦呦則是保持一定距離的看著胭脂水粉,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你們,看上去還是眼熟,劉芒你先看看她們兩個人,像不像……”
“啥?”
“就是咱倆沒進(jìn)來時,問咱倆玩不玩的那個姑娘?”路呦呦一邊上下打量著一邊說“還像,還像媽媽?!?br> 又是一陣溫柔的笑聲“公子這個大驚小怪的樣子真是可愛。”
“我們這的女人長的都是一個樣子,大眼睛尖下巴白皮膚,立體的鎖骨,一模一樣。像媽媽她老了,過了十幾年我們也是那個樣子”水粉變成了一只粘粘的八爪魚,牢牢的貼在了路呦呦的身上,在他的耳邊輕輕的吹氣“你喜歡什么裝扮和我說啊,我穿給你看啊?!甭愤线弦荒樞岳涞现砩系陌俗︳~走到了劉芒旁邊。
“不對,不對”路呦呦搖晃著腦袋,眉頭擠成了川字“是,是綠燈下的小姑娘!劉芒是路燈下的小姑娘”。
劉芒抱起胭脂將她放在了桌子上,胭脂的雙腿環(huán)住了劉芒的后腰“你們這兒是不是只有姑娘?”
“公子真是說笑了,我們這還有公子啊。”
“你們這的男人是不是都是后來的?”
“哎呀太久了,小女子我記不住了?!?br> “你出去過嗎?”
“去哪里?”胭脂的一臉疑惑。
"路燈下面?”
“什么?”
劉芒的眼睛掠過胭脂的身體盯著那個八足鼎“這個頂,和我小時候給太爺爺燒周年的那個鼎真像啊,漂亮的姑娘?!眲⒚⒃陔僦哪樀吧陷p輕的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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