墻
不論破舊與否
都是感情在野地里的茍合
都是舊社會的產婆
只有一雙手干枯,不斷
把靈魂從黑縫中拉出
讓生命以一種不清不楚的
形象在羊水中扭動
莫非,驚怵
我降生的時候猶如死胎
如何也不肯哭
列車就是奔流,就是
產婆無可奈何的雙手
我在深夜,一剎那
用臍帶將自己的喉嚨扼住
去往南方的火車詫異
轟隆——轟隆——
《過山海關》
墻
不論破舊與否
都是感情在野地里的茍合
都是舊社會的產婆
只有一雙手干枯,不斷
把靈魂從黑縫中拉出
讓生命以一種不清不楚的
形象在羊水中扭動
莫非,驚怵
我降生的時候猶如死胎
如何也不肯哭
列車就是奔流,就是
產婆無可奈何的雙手
我在深夜,一剎那
用臍帶將自己的喉嚨扼住
去往南方的火車詫異
轟隆——轟隆——
《過山海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