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談能豐富理解,但孤獨才是天才的學園。”
他懷疑這樣兩全其美的理想并不可能實現:有一個動人的女人守在身邊,他是無法同時獲得從事研究所必需的那種超然與孤獨的。
他總是因為屈從于社交的沖動而責備自己;他常常下決心要回避他人的陪伴以便能和自己深刻的內在進行交流。
他通過和這些人為伍構筑了一個更強大與更堅定的身份認同。和斯塔斯相互較勁能夠讓他時常保持警覺。
他曾在一段頗具揭示性的日記文字中寫道,他對愛人的渴望與他對她所激發出的審美理想的“形而上的渴望”其實是結合在一起的。如果他放棄她的話,將會導致對這兩種渴望的雙重拋棄。
下一次,他告訴自己,“我再不能在精神上如此興師動眾地對待她了—我要努力不把自己徹底地浪費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