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小年,為是不是去年的小年上門提的親我跟老公回想半天,甚至問了我爸媽也沒個定論,也就是小年前后的某個雙日子吧。他第一次上我家。他不喝酒,好歹勸喝了好入口的黃酒,也沒喝多少就高了。我不放心送他回去,那也是我第一次上他家。
他獨自住著的六樓,可謂家徒四壁。我敢凈身出戶,白手起家又有何懼。敢的背后是知道自己要的是自由,要的是“一份實際、厚重、篤定、溫暖的感情。清香糯軟的大米,一日三餐,踏實有序。關心、照顧、付出、犧牲、為瑣碎操心和爭論,卻知道彼此難分難舍。走得再遠,也有懷抱可以回歸。月光下喝酒,說說聊聊,這樣到頭,老死也不顯得如此寂寥”的感情。
這個男人給了我一份這樣的感情。也許一年的時間不足以篤定,那就從家徒四壁走到四世同堂去證明。
是,激情會褪去,磨合的過程當中也難免會有不和諧音,所以我常常提醒自己不忘初心。如慶山所言,“盡量保持單純,飲食與睡眠,做事與思慮,看與聽,說與等。相信和給予的單純。不否定、不懷疑、不判斷、不比較的單純。”
日結:《月童度河》F.P73—118,《解憂雜貨鋪》F.P222—237,《紅樓夢》一回,簡書更文一篇《接受》。
晚安,我不乖的小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