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的時候如果不做一些愚蠢的事,就沒有什么有意義的事可做,比如幻想著自己被屎尿淋了一頭,然后跟導員請假不去上早操,那一刻真得好幸福,好幸福;比如發發牢騷,釋放心中的小邪惡,畫個圈圈詛咒你,呵呵;又比如想象著他人對自己的評價和看法,然后反饋,判斷錯了可能結果是好的,判斷對了可能結果是壞的,就是這么神奇,讓人很無奈啊!
?之前感覺一個生氣還能笑的人是很陰險的,這人內心的黑暗無法想象,但是最近也不知道怎么著了就突然開竅了,原來生氣的時候還真的可以笑,只要遇到的是那個可以讓你笑的人就好了。
?一個人待著的時候很安靜,沒什么孤獨的感覺,跟許多人在一起的時候卻感到寂寞。
自己生氣的時候聽到別人笑就會很尷尬………
?“我也要一起笑嗎”
?“得了吧,人家也沒逼著你,你干嘛這樣”
?“這樣顯得合群些”
?“千萬別,就你那蹩腳的演技,誰都能看出來,在適得其反弄得人家斷定你是一個虛偽的人就太不劃算了”
?“你還說我,要是誰都像你一樣,看到另外兩個人拉著手一起走就頭也不敢回地蹭蹭地往前溜,那六月哈爾濱得下多少場冰雹呀,太冤了,人家一定以為你討厭他,所以才這樣呢,你還有臉說我”
?“那也比你強,我說的我都做了,不像你,光說不做假把式”
?“我那是還沒想好,所以才沒做”
?“歇歇吧”
?“總有懂我的人明白我”
?“一共幾個?再說了,你自己都整不明白你自己,還指望別人呢,有那閑功夫不如把寫完草稿的文章打出來,這才是正事,好嗎。明天四級就要考試了,背個作文吧,一定能用上,快去,乖啦”
?“那我到底要不要跟著一起笑”
?“你說呢”
?“我要知道還問你干什么”
?“你得等,等他們再笑的時候你就知道了”
?“怎么知道,說明白點好不好”
?“到時候,時間會強迫你做出選擇,但我估計,狗改不了吃屎,你還是會“逃”這才是你呀”
?“那,我還能救活了嗎”
?“希望不大,但我會盡力,下次“逃”的時候盡量放慢速度,讓后面的人能一直看到我的后腦勺,夠意思吧”
?“那你盡量數一個數走一步,行嗎?”
?“看我心情嘍”
?“那你渴不渴,餓不餓,我給你捶捶背怎么樣,有事您說話”
這是一場主觀我和客觀我較量,人就是一個矛盾,我該拿我的“害羞”怎么辦。
?“你個傻瓜”
? 我討厭隨便被別人判斷,心里又有點不安,我也在有意識或無意識地判斷別人呢,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怎么還敢要求別人呢,“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做起來要是像說起來那么容易就好了,嘴上這么說心里卻不這么想,要是做起來都那么容易還有什么意思可言,要的就是“不容易”。長大了就是這么多事,什么事翻來覆去地思考個沒完沒了,磨磨唧唧,最后可能還想錯了,感覺自己有點精神分裂。
?我總是想強調:“我沒有在隨意地判斷你,只是在一點點地拉近我們的距離,去認識你。”我是真心的,但又覺得這樣說好像錯了,我這樣說是因為我想這樣說,因為害怕被發現原來我真的就是一個喜歡隨便判斷別人的人,害怕被別人發現,更害怕被自己發現。現在想給自己一個定義也不是那么簡單的了,有些話可以輕易說地出口,但是連自己都沒法說服。
?我前幾天替課的時候還在想:“你哪來的勇氣去評價別人?誰給你的勇氣?你有什么資格?你為什么要去評價別人?”今天突然換了一個主題——“我一個我有腦子的正直的姑娘想通過不斷地判斷一個人去認識一個人,一個在我身邊的很重要的人”。
?社會上不乏信口開缺心眼的人,我想只要我不是就好了呀,但是存在就有其合理性,這些合理性都是帶著刀子的,白刀子進紅刀子出,殺人不見血,那么這些人的存在的合理性在哪?社會的原因,個人的原因,還是都有,又有哪些呢?
?有些人總是喜歡去傷害別人并且好像感覺很開心,讓人有點恐怖。
?好好活著,就要斗爭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