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樣年華》的敘述………
故事是說的1962年的香港,報社的編輯周慕云和他的妻搬進了一棟房子,和蘇麗珍夫婦成了鄰居。
在彼此的另一半外出工作的時候,他們竟然發現自己的另一半在不知道的時候走在了一起。
不知道是天意還是別的一些什么原因,周先生和蘇麗珍竟然也產生了感情。兩人要讓感情淡薄下去,卻又不能舍棄,想要在一起,卻又為道德的約束,認為不能夠,最終,他們沒有走出那一步。
1966年,周先生離開了,從此兩人一生都沒有再相見。。。。。最后的一句臺詞是這樣說的:
如果多一張船票,你肯不肯跟我一起走?
蘇麗珍,是一個優雅,美麗,如同瓷器一般的女子,她像一個消瘦的優伶,在城市曖昧的街燈下,她的體貼,幸福,婉約,寂寞,憂郁,委屈,惆悵,懷念,甚至于略略的輕佻的懷春,嬌媚的自恃,全都在有點暗淡的色彩里演繹著。
于是她和他開始約會了,周先生有一句話:“今晚別回去了。”在那陰冷的夜色里,這是讓人不能理直氣壯的邀請??墒翘K麗珍是趴在那個很窄的窗沿上,不知道什么原因,她沒有留下來。
在回家的車里,周先生試過去握蘇麗珍的手,對方剛碰到,她卻很敏感的抬起,然后迅速的直了。
當她回家后,她給他打電話,她說不清他是她的朋友還是她的情人,她滿懷心事的留戀著已經放下的電話。當設想中的離別到來的時候,要離去的周先生握住她要和她告別,她是那樣的猶豫,她挽留了,又松開了,伸出了手,卻又收了回來,向上攀援著,卻又是懷著痛苦一路自己掐著自己。。。。
然后,終于,在那個他的溫情的撫慰下,她和他相擁了,在哭泣中。
在車里,哀傷的蘇麗珍說:“今晚我不想回家了?!彼麤]有說話,帶著對分離的感傷,輕輕的擁抱著她。
那是哀傷而美好的往事了。她最終是以一個緬懷者的姿態出現的。1963年,在新加坡,周先生曾住在這兒,她去了那里,扶著樓梯欄桿的高光處,停頓在那里,抹過去了,走了。卻又是出現在一間房子的床前,她萬分留戀的撫過那張床上的席子,仿佛體貼和深吸著這里熟悉的氣息。這是周先生住過的房間。
蘇麗珍來找他了,卻又猶豫著,她憂郁而留戀的觸摸著,懷著一種模糊的熱情,最后的情景是蘇麗珍的手伸向了那雙繡花的鞋子……
NO2:
也許 ,那個夏夜是充滿了迷離的,眩目,耀眼,熾熱。
憂郁的她孤寂的走在流光溢彩的獅城,她知道那不是屬于自己的城市,所以她選擇了逃離————就為那一句記憶在心坎之的話:如果能相愛,就一定要相守;如果能相愛,卻不能相守,那么她就會選擇逃離,就是要為此而心痛為此在很多的夜晚里無寐著,也只有遠離著那個他………
很多年之后,也許是她先離開,也許是他先要離開。
浮生如夢,醒來也許是清析,也許是惆悵………
他不會給她一張船票,也不會給她一張機票,她會去遠行,卻不能夠和他一起走。
生活是鎖碎的,有些疼痛是在不知不覺中慢慢成長的,她讓心情慢慢的靠近他;也就是因為他住在那個城市,由些她才開始關注有關那個城市的一切細節。
佛說,500年前的相視一笑,才換來今生的擦身而過,前生她一定是在什么地方和他有著關聯,才會有今生這遲到了的相遇。
如果生活一直這樣如小溪般緩和的流過,是不是她就能有做好一生的愿望?
她不是生活在愛情的光線下,而是心事重重的隱藏在夜晚里。在昏暗的哀傷中,她遇到了那個惺惺相惜的故事。
愛,是一個消耗心力的過程,她將自己剝離得很清淅,一切過往,都是疏離而遙遠的。一場煙花燃過,會是一地碎屑,會是一場華麗的記憶。那是倉惶的,記憶和愛情都來不及停留………
萬全之愛,沒有生死,
萬全之愛,沒有別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