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晚上我做了一個悲傷的夢。
我不知道是第幾次夢見她了。時間好像還沒有過去多久,但也是五年前的事情了,從高中畢業以后我應該再沒有見過她,然而每當想起時卻又無比清晰。有幾次都會想起、夢見她,那些夢里的故事大概都是我想完成卻又沒有機會的。大一的寒假,我鼓起勇氣打了一大串字,用最傻的QQ表白了,她曖昧的像是答應我了又像是沒有答應,最后這次南寧之行也無疾而終。那次事情以后,我刪了她的QQ,想切斷這一份聯系,從此安安靜靜地等待。但她似乎已經成了我的心魔一般,或者說我就愿意在這一棵書上吊死。我覺得我出毛病了。
最近想起一些小時候的事情,讓我回憶起遙遠又陌生的自己。小學的時候上英語課,老師把一個班級分出幾個小組。每次上課,哪個小組回答的問題最多就會得到老師的星星,貼在教室后的黑板上。我小學的時候挺聰明,比班上大部分人聰明一些的那種,所以平時回答問題也很積極。有一次上課,老師貌似是故意想點一些不愛回答問題的同學,所以無視我一直舉起的小手。看著其他小組的同學就要得到星星了,我急哭了。真的,一個小男孩的心里的某些執著、偏執,把自己急哭了。
我望著漆黑的窗外,覺得自己是個偏執狂。
工作以后我漸漸懂得了不爭。和領導打球應該怎么打,受到不該是自己承擔的錯誤該怎么彌補,別人取得成功時該如何微笑……我覺得自己變成熟了,在復雜的人際交往、社會規則之中,我似乎過得越來越如魚得水。只有在無人時,想起自己的行為,想到臉上綻放笑容——苦笑不得的笑容。和高中同學打籃球打到破口大罵的,一有錯誤首先把自己的責任推得干干凈凈的,看見別人比自己強心里就不舒服的那個我應該不會在出現了吧。
忘了說那個夢了,夢里我去了南寧找到她,吃飯時她卻給我介紹她的男朋友。飯后我走在一個人的街道,她給我發了一條對不起的消息。
我真的不喜歡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