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描寫了一名東德國安局情報員維斯勒由一個“壞人”變“好人”對自己的工作失去熱情,改變立場,開始保護上級要求他偵察的東德作家奧格曼的故事。
維斯勒在監視的過程中,一顆冰冷的心在逐漸地被作家感化。部長只是想占有作家女友才支持他去監視作家好收集到作家的反動作去推翻他,而這位才華橫溢的作家以及和女友真摯的感情都讓維斯勒的心墻逐步崩塌。他毫無功利邪念,暗中幫助成全了作家的叛逆事業,犧牲了自己的生活待遇與前程,默默地以郵遞員職業謀生。
維斯勒一個深沉,孤獨空虛的人。他低調,獨來獨往,幾乎沒有什么人了解他,也沒有人際關系。
從作家與其女友的熱烈的愛情讓他重新做回了“熱心”一個人。他甚至招妓女到家中,他多么深情的希望妓女多留一會,讓自己溫暖一下。可見維斯勒的生活其實是很空虛的。
維斯勒這個監聽員,他木納,專業,冷靜,永遠都一張毫無表情的臉。他其實對于壞人與好人的界限時模糊的。
他到底是好的還是壞的?他害了不少人,但是他卻不快樂。我想,他只是麻木的敬業而已,他不是一個缺少良知的人。
但當他享受在在作家的詩集里眼里流露出快樂;當他聽作家彈奏歌曲時淚流滿面,他內心開始軟化。但他陷入了困境,一方面是自己效忠的國,一方面是被藝術引起內心的良知。
他的良知開始慢慢開始復蘇,他開始做“好事”。雖然總是很害怕,但他真的在改變。
人總是聽從自己的良知的。
作家的女友正為要不要去赴部長的約會而煩惱時,維斯勒想幫助她讓她做出正確的選擇,這是維斯勒的明白的良知。她對他說:“你真是個好人”。維斯勒他開始明白了好人與壞人,看到作家和女友再次團聚,他明白,這就是他要追求的好人,于是他決定將好人做到底。
他幫助著作家完成他的叛逆事業,暗地里默默地保護著他。
但當維斯特目睹作家的女友因為自己的軟弱愧疚奔向馳來的車的時候,他泣不成聲告訴著她真相。他在審視自己做的是否對錯。
我想,作家女友的軟弱沒有錯,在哪那個社會,就算是八尺高的男兒都不能保證自己不會軟弱,何況一名內心脆弱的女性。
解放的最后,維斯勒拖著送信件的箱子走在大街上,他看到了作家的海報。他停住了腳步,走進書店買下了那本他寫的書——《獻給好人的奏鳴曲》。
當售貨員問他要不要包裝起來時候,斯維勒說:“不用,是給我自己的”。他終于為自己成為那個作家筆下的好人,露出了我在劇中看到的唯一露出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