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寫完一篇文就睡覺的,只是在逛簡書的時候,突然看見一篇關于抑郁的文,感情很真,很傷悲,很受感觸,就想為那些敏感的朋友聊聊天,告訴他,你并不孤單。
寫文的很多朋友都有一顆敏感而細膩的心,“抑郁”的人也都有一顆敏感細膩的心。
我不知道這句話會不會傷到誰,可我還是要說,你的抑郁,是你還沒有接受孤獨。
我周邊的幾個親密的朋友,都是受過傷的人。
我的閨蜜,一直是個活潑開朗的俏皮女孩子,現在也是,我倆在一起,我都可以不用講話,全程聽也絲毫不用害怕冷場。我倆同學的時候,她是個語文課代表,整日里精神爆滿,朝氣蓬勃。說話特別有力道兒。
可是這樣的一個姑娘,誰能想到她經歷過被全班同學孤立的局面?而那個時候,我和她還處于冷戰期。也就是說,我這個朋友,在她最需要人支撐的時候缺席了。
我沒有和她在一起,沒有看見她的傷痛,可是她的言語間,也只是告訴我她經歷過,反而安慰我,沒事的,反正都過去了。
我知道她深夜里痛哭過,第二天也還是笑著。
我的表姐,家境不好,父親太混賬,母親又太軟弱 。她上大學的所有費用幾近都是自己出去賺錢掙得的,另外還得反補貼家用。
可是和姐姐交談,全是開心事,從她那里我只感受到安全和快樂還有堅強。姐姐給我的印象是她永遠都不會哭的。
小素姑娘很小的時候,父母離異了,她說她哭過鬧過后來就放下了。說的時候很輕描淡寫,還跟我說她學校的后山很美,晨起讀書的時候,薄霧繚繞,就像一個仙境哦!
可是,堅強的姑娘啊,我看過你寫的文章呢,對父親無限的渴望,對家的無限渴望,而你還在安慰別人的憂傷。我說你樂觀,你反而說我更樂觀,其實也不然,只是因為我在安慰你罷了,畢竟,我比你大四歲不是嗎。
我自己呢?我想也該是有故事的。
很小的時候,父母不合,經常的母親就會離開家,父親就會出去找,我就被丟在奶奶身邊,奶奶重男輕女的思想很重,威脅過父親,讓母親帶我走,不然她就去死。
丟的次數多了,敏感的性子就留下了,雖然那時的感受和印象不深,但孩子的性子會根深蒂固的。記得有一次母親從武漢回家了,我在別人家看見了,可我就是不去打招呼,我看著母親進屋,看著她叫我,我就是不理她,可等到母親把我抱在她的懷里問我為什么不理她的那一刻,我的淚水不可抑制的流下了。
后來,母親不走了,可是父親把我帶到了武漢求學,那時我八歲。我想母親,總是會哭,父親不讓,于是,經常性的就是和朋友玩過后躲在屋子里哭,哭累了就睡覺,睡著了父親就回來了。
那個時候的好些事都還記得,來的時候,是放假階段,父親和好些人合租一個屋子,屋子很小,人很多,白天他們去上班,我就一個人在家里看電視,電視是小小的,電視界面差不多是十多厘米的正方形。有時候父親也會把我帶到工地上去,他們做事,我就一個人趴在窗邊,數著外面的火車節數。
父親一直以為我不記得了,認為我小。可是,我記得的,那些時候的記憶。悲傷卻也快樂。
我不是個好看的姑娘,臉上麻麻點點地長了小斑點,于是一直自卑。小學五年級的時候,后座的男生說:你看你臉上,就像一個斑馬一樣!
當時很想哭,淚水都在眼睛里打轉,不過我沒哭,不能讓他開了玩笑還看個笑話不是。
初中是我的轉折點,同桌給予的教訓、暗戀的情愫、閨蜜的反目、家里的不理解……那段時間,是初中畢業的前一個月。我真的覺得好累好累,通常就是眼淚不自覺的流了下來,可是我不會在人前哭,所以只會忍著。
到了高中,我立志要改變,也是變了。開朗自信,可也變得冷硬了。
最改變我的是母親,也只有她。
我的眼淚,多半是母親給的,最多最痛的一次真的算是感受到心臟揪著痛是什么感覺了,原來小說寫的不是假的。真的就要窒息一樣。自那次以后,后來我再經歷什么悲傷的時候都已經感受不到感覺了,可能淚會流,可心卻不會再痛。
但我不恨母親,我愛她,深深地愛。當然父親也愛。
說了這么些故事,想表達什么呢?
大概只是想說,朋友,你并不孤單吧!
你只是沒有接受孤獨。成長的路是艱辛而充滿苦痛的,每個人都是一樣的,都會經歷這樣的那樣的悲傷和痛苦。你可能期望著有人理解,可是愿望不達標,所以你越來越變得憂傷,覺得沒有人理解自己。
可是,朋友,你要學會適應孤獨。我們都是孤單的個體,所以注定不能同心。即使是父母也是不能理解你不是嗎?甚至很多悲傷就是和父母爭吵得來的。可是,朋友,你想過父母的痛苦嗎?他們也不是神,你在痛的時候他們比你更痛。
那么,你也不能要求誰能夠完全了解自己了。你得學會適應孤獨。
這是成長的必修課,更何況,悲傷過后是笑容呢!從來,都是得失兼存的,所以朋友,不要讓眼淚遮住陽光。
你不是抑郁,你只是還沒有準備好適應孤獨。不過,你并不孤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