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鐵生在《我與地壇》里寫過這樣一段話:味道是最說不清楚的,味道不能寫只能聞,要你身臨其境去聞才能明了。味道甚至是難于記憶的,只有你又聞到它你才能記起它的全部情感和意蘊。
看到這句話時一下子就想起了好久前曾看到也深感震驚的句子。記得當時有記在一個本子上,就去翻了幾個本子終歸找到了。這句話時這樣的:四季總是準時更替,于是總能在空氣里嗅到屬于每一個季節的相似的味道。其實,那些都是過往在心頭刻下的痕跡。
想來,每個季節在年復一年的前行里,我們仍能探到很多相似的“季節性”的味道。除了季節,我們生活中很多陌生的熟悉感都如此吧!不管是哪種經歷,又或遇見的人,都能從中看到很多過往,可能這就是生活的回音吧!
我們每個明天的生活其實我們都過過,每個后來的日子里滿是過往的影子!所以,從這種想法看來,一個人的生命整體上是稀松平常的,但這并不意味著這種相似帶來的熟悉感是了然無味的。生活的里外一定不時也有些“小插曲”,這種新奇超過相似經歷所帶來的欣喜,所以我們仍不斷追尋著,仍在庸常生活本身里懂得細致歌唱。
雨天的“味道”是清新的樹香;烈日的“味道”是明晃晃的葉子以及聒噪的蟬叫;幸福的“味道”是鼻酸眼熱;悲傷的“味道”是喉嚨與胸口間堵著石頭;某些人的“味道”是夢里的影子……我也沒能說清楚,味道于我能言,好像更多的還是一幅幅腦海里的圖畫,而這些印象都是來自過往,來自記憶。
泡在玻璃水缸里的菠蘿的味道,它不同于吃菠蘿的所嘗到的味道,我真是說不清楚,第一想到的還是那部很愛的動漫《歲月的童話》里妙子回憶小時候一家人第一次圍在一起切菠蘿吃的場景,那是我第一次知道菠蘿還有“鳳梨”這個叫法。偶然間聞到泡在玻璃水缸里菠蘿的味道,情不自禁的有些感動,或許這種動容更多的是來自于關于這部動漫這個場景的記憶與印象,應該是的。
你有沒有很貪戀某些味道?或許是我們懷念著這些熟悉味道里的過往吧!這個夜里,伴著淅淅瀝瀝的雨,又被這種氛圍喂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