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丘吉爾說的:“我從酒中得到的東西要比酒讓我倒出來的東西要多。”在一場宿醉后,是該寫點什么紀念一下。
三千多年前修金字塔的已經喝上了據說最早的啤酒,想想看,搬了一天的磚,席地一坐,伶仃大醉,焉能不樂乎。三千年后,我卻是借著酒,和一些莫不相識的人痛哭流涕,發泄自己。
我是個“偽”程序員,不是說我沒有寫代碼,而是我在一家國企,并不是只處理0和1,還要處理人和利益。人和人之間,遠沒有編程這么簡單,代碼說錯了就是你錯了,人之間都是兩字——“扯皮”。不長的工作經歷給我造就的負面情緒,我并不想承受并勉勵前行,我要發泄,我要用自己的方式去生活。貌似該說一下當初為什么會選擇這么一份工作,雖說特例,姑且一看。
我大學畢業有選擇的余地,最起碼我是手頭有很多offer,不至于和大白菜一樣在人才市場仿徨。那會,和家里是這樣處理問題,我拿一個offer,打電話問家里,讓不讓去。作為北方傳統家庭,當然很多企業的高薪offer被無情過掉了。對我來說,其實無所謂,我最多在意的仍然是父母。吾不愿父母在而遠行,亦不愿子欲養而親不待。
盡管這樣,自己仍有記憶深刻的一次。長安汽車本部研發崗,按理說只有982、211研究生以上的學歷才能進去,我竟誤打誤撞沖到了三面。打電話給家里,家里說離家太遠了,自己很痛苦,想去。一夜未眠,第二天面試的時候,直接裝瘋賣傻。呵呵,機遇就在手邊。言歸正題,其實也沒有什么正題,通篇牢騷,唯有杜康。
體制就是剛開始你討厭他,漸漸習慣他,慢慢離不開他。有很多體制內的人其實都會有一種感覺,我已經是一個廢人了。不是自己不努力,是在這個生態系統內慢慢適應乃至于融入,說是“物競天擇”也不為過。曾經看過一篇報道,說是某個外企挖當地的一個處長做政府鋪墊和宣傳。在業績方面沒有起到作用的大前提下,這個所謂的處長竟然能改變這個企業運行的機制,把單位那一套班子會之類的帶到這個企業里,最后老總還煞有其事的說政府的這一套是全世界最有效的辦事流程。我倒是沒有這么覺得,只是在這個環境下最合適罷了。正如春秋里說的一句,“是雖常是,有時而不用;非雖常非,有時而必行。”,無非實用主義罷了。
大部分人在二三十歲上就死 去了,因為過了這個年齡,他們只是自己的影子,此后的余生則是在模仿自己中度過,日復一日,更機械,更裝腔作勢地重復他們在有生之年的所作所為,所思所想,所愛所恨。——《約翰·克利斯朵夫》看了這句話,一切盡在不言中。
要把生活過的成一朵花,要努力成長。盜用大師的一句話,面包會有的,房子會有的,女人也會有的。要記住,最不值錢的和最值錢的就是自己的時間。要不溫不火的生活,才有可能成功。
宿醉已醒,得到了什么,又倒出了什么,且吟且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