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過了四十就像紐約時報上的填字游戲,狡猾,復雜,你不能確定有了正解。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欲望都市》
單身女子的早餐、午餐、晚餐,食物里面都住著一位挑戰著你的孤獨與自由的傀儡,不知道你在嚼到哪一口的時候,咬了嘴唇或舌頭是最低級的事,也是最經常發生的事。午餐的時候選在六乃喜,一家中式快餐店,想他家的蝦仁拌面有點想瘋了的感覺。由寒意釋放的外面,推門而入的是暖流四溢,同時對每個跟我打招呼的服務生微笑,飯點的時間,人群川流不息,眼睛卻不忘瀏覽一個人坐著吃飯的男人或是女人,挑選他們旁邊的位置,也顯得與身份格格而入。
大概沒有安全感的人,都是喜歡角落,從外間的角落,到里間的角落,被我的眼球收刮了一遍,終于找到一個角落,二個人的座位,另一個座位可以放包包和脫下來的外套。還有就是與我隔一桌的是面前擺一面碗和一湯碗的中年手機男子。我脫外套的時候看了他一眼,他也正好往這看,二個人面無表情的回頭,各自做各自的事情。要感謝每一個與你擦身而過和四目相對的人,說不定他上輩子認識你。白色襯衫,黑色西褲,從我的座位望過去,腰間明晃晃的鑰匙,讓我想到了很多年之前的生活景象,就是有許多男人把鑰匙掛在腰間,尤如時興手機初期,很多人掛了BB機或大哥大。
認真的把面攪拌均勻的同時,聽到他說話,驚奇的順著聲音看過去,他在與對面四人位沙發上坐著的女人說話,女人對面有三個伸著頭等著猜謎語的孩子(其實只有一個是自己家的),女人:“蝦餃沒有吃完。”男人:“我看也沒有多少了,不過可以打包回去。”女人:“嗯,好,一會看看他們還吃不吃。”男人沒有再回話,眼睛的狀態又回到了手機屏幕上。女人還算精致,酒紅色的包臀及靴長裙。
聽說中年男女的幸福指數好像都比較低,男人抱怨女人不再美麗純真,卻忘記她有家里大大小小的事要打理。女人抱怨男人不再體貼入微,卻忘記因為外界職場的某些壓力,他只余下最干凈的東西,要屬白色襯衫和筆直西褲。
但是,是這樣的,平淡而瑣碎的生活,女人,你也不能讓男人帶著干涸掉皮泛白嘴唇的你出去吃飯。但是,是這樣的,美麗繁華的唇齒作戲,男人,你也不能只把家和孩子的任務全都丟給女人。我一直在想,如若那天我即使找不到看似一個人吃飯的人,我也愿意看到夫妻一起帶孩子的美麗場面。
這個速食年代,食物需要不冷不熱,人心需要不遠不近,話語需要不溫不火,但卻對生活少了那份最純真的炙熱。繁冗的時光把初初遇到時的心動打磨的一絲不剩,即使在婚前說過“如果不能跟女人一起帶孩子,就不會知道心疼女人”的男人,也未必是真的能做到,我們的夢想星球和期待心境把這一切都送入無盡的深淵,從此,見不得光,也入不得涅。但愿我只看到了表面膚淺的生活景象,也不想相信這是真的。而我真的希望“你”能把手機放下,給對面跑過來給你撒嬌的小女孩,在繩子上打一個結,而不是一句“你去讓媽媽弄”這樣的話,把一顆真摯的童心打發掉。
你看,我們所處的這個環境,不像外國人那樣真誠,厭惡不說厭惡,而是沒始沒終,喜歡不說喜歡,而是左思右想。即使在百無聊賴的擁堵公車上看到你依我儂的“模范”夫妻,聽來聽去才發現,他們只是外遇的一種。與心中失望的“呵呵”二字不期而遇。
你坐在街頭,看看那些臉上刻著深深溝壑的相扶而走的老夫老妻,誰能說他們年輕時不是這樣?生活呈現給你的永遠是表象,而你真正感知的才是景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