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非要一個確切的時間一個確切的地點,我不想跟你描述這個此時此刻,僅僅是不想而已,還沒有到討厭的程度,那么我暫且跟你說說,免得你又心存疑慮覺得我有心造假,這已經是我看拿出手機看時間第三十八次了,我就這樣傳說中沒教養一般蹲在馬路邊,甚至前幾分鐘我還就坐在看上去稍稍干凈的石階上,我們這邊臨江多山,都是盤山公路,坡度大,有些路就好像是憑空砍出來的,從旁邊就可以看到下面的一切,不過我們都是習慣的,就像現在,我確實又蹲累了,就干脆坐在這個公路邊緣上,下面是清亮亮的江水,又映著蔚然的藍天,這是叫我這渾身的熱氣散去了一大半,心情分外晴朗了,人就是這樣,常隨景傷喜,真是縛矣,像這樣的慵懶時光,話說以后少有了,不過這樣的也應少有,這些思緒一涌出來,我覺得這眼前的美景也不純粹了,我想去到處轉轉,快點甩掉這些,而那些考官卻把我們往另一頭趕,苦笑,這是我第三次來考試科三,幾周前我已經考了一次,索性又掛了,這次我來卻只是為了練車,下次考試在明天,其實呢,我腦袋里閃過幾個教練的臉,無不是溫和的,鎮定的,也許帶著疑惑的表情,他們都對我說,哦,怎么會呢,你這樣的,應該過的,這次必定是要過的,而后舒展眉毛,又小心地看看前面,低下頭做自己的事去了,像這樣的職場經歷-日復一日的教授,又不像一般的老師可以坐在寬敞涼爽的教室,日子無非是打拼以及無窮無盡的無聊,我是無法在這樣的環境下自由呼吸的,可是它畢竟能幫你先活下來,而對于被稱為“大學生”的我們-相當于帶薪學習,對于生活的艱辛大家都仿若不見,誰知道呢,也許我現在執著于絕對的自由與快樂,心中無時無刻不在謀劃什么說走就走的旅行,一份真正感興趣而且永不生厭的工作,一個完美的異性突然瘋狂的愛戀,終究換來的仍舊是我們身旁這再普通不過的一切,我想我是被壓抑了,被拍扁了,這不是我,就算我深知平凡所不平凡的意義,但是真我怎么會被時間的瀝石磨滅呢?就好像無數的先導曾說過的一樣,目標,夢想,理想這一類的東西人生至少要有一個,不然談何意義?我是一個青年人,我也自私的希望,永遠都是,永遠保持住沖動,激情,大人常說是那個年齡就應該有那個年齡的樣子,但是想到某一天那些老生常談死板迂腐的皺紋不僅布滿我的全身更是阻塞我的心脈時,我就不免寒栗,我更不愿意一套“入世”,一套“隱世”,我希望做一個真真正正表里如一的人,而絲毫不喜愛嬌嬈做作,我甚至懷疑我內心生出的那個人,該不該稱作完美,或者頗有病態,永遠的不按常理出牌,永遠的頑固,盡管我有時看上去簡直是理性至極,我不敢再想,我從沒有這樣過,我從不懷疑自己,即使我隱隱知道些什么,可是認知這個東西太不可信了,人的認知總是在不停的被挑戰,被刷新,被震撼,堅守住確是那么的不易,可是我確實從不懷疑自己,在任何時候人都需要一個隊友,那就是那個內心的我,不過誰都接納那個傳統意義上好的,現在這個好的就在我耳邊煽風點火,我要尊從內心,就離開這里,恰如神助,背后來了一陣風,我簡直是愛死了這一刻,那種心想事成的錯覺,在我的身體里裝了一個馬達,我就跑了出去,跨過那些心情同我一樣身體卻萬分遲緩的路人,我簡直要故意炫耀一般向你發出笑容,甚至可以理所當然的擺開那些考官的手,我一下子跑了好遠,我一下子就被震驚了,我停下來,一切又回到現實,我的臉開始脹紅,汗從背后冒出來,小腿都罷工了,我現在是一個可憐的人兒了,我耷拉著腦袋,幽怨的看向馬路,正好一個摩托司機路過,四目而對,我居然搭上一個順風車,我簡直是毫不猶豫就上了車,可是我的腦神經已經開始痛了,我想我又要挨罵了,大人們美曰單純,不知道什么時候,我周圍的人都要保衛我,勸導我,企圖打破我,我其實哪里有聽到,都只是一陣風,到現在我沒有什么值得說道的事,可是我暗自慶幸的事是我一直守衛住了我的城堡,也許它有些不合公理,誰又能瞥見它,評論它,如果放棄里面這個而選擇外面這個,就如同自由和幸福這二個命題非要排除其一一樣,而事實是我安全的抵達了,我想要到的地方-小花樓下,這是我驕傲的第二件事,我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了他們,這是自然流暢可愛的人,小月,小佳,小花,就算只是一次偶然很投意的談話,一個善意的微笑,我都會揚起興意,對于你們,我常懷著激情,想著大聲的說出來,想著明明白白的告訴你們,可是總是語塞,誰會對幸福有語言呢?在你們身邊,我好像找到了方向,又再次認識了自我,我自由的靈魂沒有一刻如此清晰,就算以我之標準行這世界,會有所損傷,我也要保持住,去摸索,去碰撞,去劃破我自己。
我不想成為你
最后編輯于 :
?著作權歸作者所有,轉載或內容合作請聯系作者
平臺聲明:文章內容(如有圖片或視頻亦包括在內)由作者上傳并發布,文章內容僅代表作者本人觀點,簡書系信息發布平臺,僅提供信息存儲服務。
平臺聲明:文章內容(如有圖片或視頻亦包括在內)由作者上傳并發布,文章內容僅代表作者本人觀點,簡書系信息發布平臺,僅提供信息存儲服務。
- 文/潘曉璐 我一進店門,熙熙樓的掌柜王于貴愁眉苦臉地迎上來,“玉大人,你說我怎么就攤上這事?!?“怎么了?”我有些...
- 文/花漫 我一把揭開白布。 她就那樣靜靜地躺著,像睡著了一般。 火紅的嫁衣襯著肌膚如雪。 梳的紋絲不亂的頭發上,一...
- 文/蒼蘭香墨 我猛地睜開眼,長吁一口氣:“原來是場噩夢啊……” “哼!你這毒婦竟也來了?” 一聲冷哼從身側響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