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愛玲在《紅玫瑰與白玫瑰》里說:“也許每一個男人全都有過這樣的兩個女人,至少兩個。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變了墻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就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飯黏子,紅的則是心口上一顆朱砂痣。”
仔細思量,也許每一個人都是這樣矛盾糾結的。在愛情婚姻里,不能做這樣的渣男渣女,但是,在生活里,魚和熊掌都可以品嘗一番。
若問我的理想生活是怎樣的?那就是一邊向上追求詩和遠方,一邊向下扎根人間煙火氣。
確切地說,向下扎根人間煙火氣,是“活著”的底層邏輯;向上追求詩和遠方則是讓“活著”有了豐富多彩的意義。
這兩者不是不可兼得,把自己的心態擺正,那么魚與熊掌就可以兼得。
比如保潔阿姨王柳云,白天,她在首都北京某個寫字樓的女廁所里做保潔,保證有一份穩定的收入,讓自己的衣食住行有了著落;晚上,關上女廁那扇房門,她成了一名畫家,在畫布上尋找著自己的“詩和遠方”。
在大城市見識過很多比她有錢的人,但她并不羨慕她們的生活,她說:“如果有錢還活在錢里,那她就是蒼天的一個玩物。蒼天會給人另外的東西。”
為什么要將“詩和遠方”與“人間煙火氣”割裂開呢?
人只要活著,才有機會去尋找和體驗“詩和遠方,所以每天先把“人間煙火氣”的事情做好,再留一點時間和空間去那“詩和遠方”里尋尋覓覓。
每一天留一點時間和空間給予閱讀與寫作,這就是我的“詩和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