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悲:女性身份。
在古代,死士早已有知,著名的有春秋戰(zhàn)國時期的荊軻、專諸、要離、聶政等四大死士(也稱刺客),但在男權(quán)社會中,女死士并不多見,可見,紅羅作為一名女性,能夠在眾多男死士中脫穎而出,成為叱云家最優(yōu)秀的死士,她的本領(lǐng)肯定非同一般,而她在男人統(tǒng)治的世界里,想要蛻變,也絕不亞于《瑯琊榜》中所說的刮骨療傷。所以,一名女死士,能夠登上叱云家歷史的舞臺,或許是巧合,又或許是一個女人對價值觀的誤判。
古代俠女有之,令人稱頌,而專搞暗殺的女死士,就顯得尤為可悲,這一生她把自己的溫柔全部耗盡,又或許終生都將失去成為母親的可能。此為第一悲。
在我們生活的今天,依然是男權(quán)社會,女人想要實現(xiàn)自己的人生價值,和古代比起來,雖有了較寬泛的社會環(huán)境,但各種偏見和男權(quán)視角仍然左右著各種輿論導(dǎo)向,女人作為弱勢群體,要想成功,同樣要有超越的本領(lǐng)。
在當(dāng)下“圍獵”似的環(huán)境中,女人們對自己的出路和未來似乎總顯得有些飄忽不定,像蒲公英一樣,缺少安全感。因此,女人們或許只有樹立正確的價值觀,才能在人生中不迷失;在大事大非面前,不人云亦云;在困境中,不橫沖直撞,而是有著自己獨立的思考和判斷,才是對自己唯一的救贖,又是女人們對自己良好人設(shè)的有力支撐。
||第二悲:跟錯人。
紅羅的又一悲情在于,不斷的跟錯人,做錯事。她雖有忠心,但完全是一腔情愿的“愚忠”。縱觀紅羅的命運,她先是跟著叱云柔,又隨叱云南,再跟李長樂,她的命運系在三個大反派身上,顛沛流離,大起大落,壞事干盡,手段陰狠毒辣。在叱云家這個大染缸,隨著劇情的變化,叱云柔和叱云南先后死去,而叱云家已經(jīng)敗落,她完全可以擺脫他們的控制,走出自己的另一番天地。而她卻是一錯再錯,錯上加錯,繼續(xù)跟隨連自己都不服氣的李長樂,完成一個死士的悲情人生。此為第二悲。
跟對人,做對事,目前已經(jīng)成為職場人普遍的行事理念。所以,紅羅的悲劇,還在于她跟錯了人,做錯了事。在劇中同樣作為暗衛(wèi)類角色的君桃就比她幸運的多,或許君桃在男權(quán)社會中,也缺少對事物的正確判斷,但她的幸運在于跟對了李未央,所以做對了事,還收獲了自己的愛情,有著完美的結(jié)局。紅羅和君桃可謂是跟錯人與做錯事,跟對人與做對事的現(xiàn)實版教科書,跟對人,做對事,兩者缺一不可。
||第三悲:愛錯人。
紅羅作為一名死士,退一萬步講,若把她的“愚忠”也算成是忠的一種,她也可以說是成功的。因為她隨時準(zhǔn)備著為叱云家族和叱云南赴死,那么,她赴死的動因,除了履行一個死士的職責(zé),更深層的原因,或許就是她對叱云南的錯愛,而叱云南其實對她只有利用,沒有感情,紅羅只是當(dāng)局者迷罷了。
當(dāng)叱云南收到南安王來自北宋戰(zhàn)場的消息,讓他暗殺高陽王,叱云南讓紅羅挑選二十名死士,去執(zhí)行這一任務(wù)時,紅羅表示親自參加。而叱云南卻說,紅羅是他最倚重的死士,不必親力親為。從局外看,紅羅只不過是叱云南的一顆保命棋子。而紅羅,卻誤認(rèn)為是叱云南的憐香惜玉和重用之情。這一切,或許才是她在叱云家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不肯離去的悲劇吧。此為第三悲。
如果說職場人,跟錯boss,還有救的話,那么愛錯人,對于一個女人來說,才是導(dǎo)向命運悲劇、萬劫不復(fù)的根源,叱云南早就看透了紅羅這一點,所以他每次都很微妙地抓住了紅羅這一致命弱點,成為他放心差遣的棋子。因此,人生不怕遇錯人,就怕你一往而深,還付錯了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