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不自覺的想起她,腦海中總有一個人的位置,揮之不去,卻又得不到的折磨你,與她漸行漸遠,遙望天邊的云彩,哪有那么多的感慨!
桃苞欲綻,清風撫面,在秉承到薄暮的既漫長而又短暫的發言中,咱們相遇,體味,相知,直到日暮鄉關,煙波江上,才與沙堤辭行,約定嫡再會。
半夜,正想著嫡的相會,卻不道窗外下起了大年夜雨,嘩嘩的雨點無情的灑下,霎時刻便覆沒了悉數的聲音。淚燭搖搖爇短檠,牽愁照恨動離情。不知嫡的約定是否可以如期……
明天,雨停,輕風吹來,氛圍中盡是泥土的氣息,非分格外芳噴香,河畔的楊柳已更生般抽出新芽,兩只黃鸝在枝頭上逗趣,我將石凳上的泥土擦拭潔凈,靜候……然則日過正午,還不見她的蹤影,于是起家將書棄于桌上。麻利回到倉庫,正要拍門,卻發現門是虛掩的,突入,正要潑灑滿腔怒火,卻發現臉色慘白的她早已虛脫,眼中單薄虛弱的光明讓我無處埋伏——“對不起……”沙啞的聲音從她的口中傳出。我沒有說什么,回身,乘她的馬一路疾走去鎮上。
剛到郎中家里便把郎中帶出,將藥箱置于馬背,馬始終蹄前往倉庫,因急于趕路,只隱隱聽到“這馬是……”
回到倉庫,把脈,開方,正巧有一味藥引必要新采下的,郎中將那草藥的樣子容貌畫在紙上,讓我去山頂尋找。我只好換乘另一匹馬一路疾馳,然后攀登置頂。雖心急如焚,卻只好膠柱鼓瑟……
藥采好后已過泰半工夫,隱約聽到馬隊途經的聲音,我同心用心只在倉庫,那邊再去細致那聲音……
回房,人已不在,出門了望,阿誰馬隊逐步消逝蹤在遠方。草藥即刻落地,床上只剩絲帕與修書兩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