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長安,燥。
長安城像往常一樣,整宿整宿灌著漢斯冰峰,擼著串。鐘樓地下通道光頭藝人翻唱的《長安,長安》比起夢想導師原唱并不算差,摸摸口袋,張大白話也往吉他箱里扔了一鋼镚。
精神病院出來快一年,張大白話正事沒干啥,大學么,不是上就是被上。回到大興國禪寺光棍修道院,這里與長安城是另一般世界。熱少不了,但看著參禪念佛(學習)秩序井然的師兄弟,除了飯點的一點聲音,似乎這里真適合皈依。
說真的,小和尚——>初級長老——>......——>魯智深,這樣的升級之路并不適合沒譜青年張大白話,像他說的那樣,沒譜,也沒戲。他想先賣水果,雖然也沒譜,但折騰唄,不作不活(No zuo,no live)。
比起賣腎,賣水果倒還算好。干了半個月,胖了,都知道啊,胖了一般虛啊。還好能補回來,比起賣腎,夠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