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文/原來是有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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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華強商業區后,再過了深南路的十字大路口,在街角的一個半大的小店門口,張芳停了下來。不是她不注意,而是在商業區周邊象這樣的門面很多。
這間門店,只有家便利店大小,裝修全部是采用木質,門口擺了一個車,上面擺放了大大小小的各色包包,車上方頂端也吊了很多的手袋, 布藝的。再向上看,恰好一臂長的房檐向外伸出,木質外墻下方是干凈而大的玻璃窗,頗有感覺,只差有一盞屬于自己店鋪的燈了。那個頭不高的店“老賽”(老板),站在哪里熱情的招呼著,甚是好看。
張芳忙走過去,繞過車走到老板對面,對他善意的一笑,他兩手扶著車,不答、不語,只兩眼望著她,那意思似乎是在詢問,張芳指著上方的斜跨布包,問了個價,便毫不猶豫拿下了。這個實用,心里想著,從包里拿出一條香口膠,放在嘴里大肆的嚼著。
轉眼又到星期五了,今天下午張芳樓上樓下來來回回,一會是傳真,一會是回單,真是黑暗,黑色的一下午。
回到了家,洗個熱水澡,擰開收音機,那邊緩緩傳來廣播那有韻律的、節奏的聲音,舒緩而又有情調,就這樣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半夜醒 來,想起來先關了收音機,然后抓著被子睜眼看著天花板,心里不禁浮現出一個男孩的身影,溫吞,而又熱情,想著想著:”不如明天-- ----,算了還是上一趟街吧!”
香港公司在國內設立辦事處,通常對地段非常講究。張芳經常聽人講:某某人去測了測風水呀什么什么的,又如何供奉。辦事處通常選址 選在商業區中心, 并且要求停車方便。你如果問任何一個香港人,租金如何貴,他們通常就只會說:“貴就貴的啦,沒重要的啦。”如此等等。
張芳這天穿了熱褲,T恤,挎著大包,想著還是先去公司看看,差不多時間再從公司下來吧,反正離華強商業又近。人到了辦公室,打開張彬辦公室,又打開電腦,看看沒有什么其他要處理的,便自己坐在座位上。
前幾天張彬要求張芳把傳真機搬到她身后面,以方便工作,想想回身就能拿到FAX.INFO(傳真信息),突然覺得還是不錯的。
臨近中午吃飯時間了,想著燒鹵的味道,不禁拿起電話,撥了號碼,電話不緊不慢的想起著,一個男孩的殷切的聲音出現了:“哎,是你啊, 怎么、怎么打電話了啊?”
張芳覺得有點小滿足,松了口氣,往椅子上一靠,懶散而又不愿講什么,便哼哼唧唧的。
緊接著照例電話那頭不知從哪里開始,便開始 滔滔不絕的講起來了,仿佛自己拿著話筒,一個人的麥克風。
電話那邊的男孩是胡天,自己一口東北腔,可是卻是無意間說出是一半的河南人,高高大大卻有幾分生澀、靦腆,“你等一會,我去拿只煙,”說完擱下話筒,咔咔兩聲打火機聲音,然后又咚的一聲,電話便又傳出了對方的聲音,:“哎,怎么著,要不要一起,中午想吃什么?”
張芳知道他有“噸”位,他又問:“哎,怎么不吱聲,廣式的?”
張芳左右搖搖晃晃的,想起健身房的俊男美女的身姿,也不做聲:“哼,啊?”
“唉,怎么不說話,一定是累了,你是不是逛街了,上午,下午還去?”
“我在想鴨子飯,”張芳終于憋不住了,咽了口水,真真的。
“是什么,鴨子,那應該不難吃。”
“好吧,好吧,就鴨子吧,唉,那------”
“我過去,還是你過來,還是我過去吧?”胡天問。
“你爬過來?那------”張芳說完就聽見對方含混的最后嗓音,便咔的一下扔下電話,繼續晃著。
20分鐘后,張芳鎖了寫字間的門,轉身下了樓,轉到了樓左側的商業區,在附近來來回回的走著,一會看一下表,一會又轉轉。
“莫不是,若即若離,哼!”想著又時不時的看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