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我想到我曾經坐通宵火車從北京回家,凌晨2點人到最困時,發現前后左右已經被重重鎖住,無法換個舒服的姿勢靠著睡下,而腳邊也橫七豎八歪著幾個熟睡的腦袋。當時已經覺得這群買站票的人很慘了,未曾想哥們竟也經歷過,只是在他給我講這件事時一副笑哈哈的樣子,仿佛講的是別人的事。
這更讓我覺醒:不是生活強奸了你,只是你開始配合而已,而所有的經歷日后皆會當作笑話講別人聽。
年輕的面孔在大街上嬉笑怒罵,拿著酒瓶夜夜笙歌,那時候我們用盡了力氣去跑去跳、去愛去恨,再荒唐的作為在那時都不是荒唐,因為年輕,一切都是情理之中,一切都可以原諒。
野火燎過的歲月會留下灰燼。每個人都不可避免在未準備好時被扔向嘈雜的社會中,一開始有害怕,迷茫,無助感。有人選擇順應,有人選擇改變,有人選擇逃避。
身無長技,卻時常長吁短嘆,偽作滄桑感。青春就像一場夢,這群人就是裝睡的模樣。
夢醒的人,會清晰辨別夢與現實。這不就是個物質的時代嘛,你懷有才華,懷有夢想,你看過很多書,也從小眾電影中攝取了營養,這些一切終為讓自己能在未來的日子里,使自己能有更好的審美,有更寬闊的路走,有更高段位的朋友,有能讓自己過高品質生活的能力。學的再多,若無法將之變現,那知識也便淪為死物。
我已感覺到,有些電影,有些書,已經不是我這年齡看的了。我無法用精確文字去描述該是如何區分,我只是現在去看那些書,那些電影時,會有做夢的感覺,會有“那不再屬于我”的感覺。
因為那個時代已經過了,因為我們經歷的事情已經能在電影里,書里,經由別人的嘴去講出去,我們看完只會微笑帶過,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覺。其實這挺好,我們都是被逼著長大的,曾經為女孩做的傻事,為兄弟撒狗血的逸事也會有一天在飯桌上當作笑話講給別人聽。我不可避免的到了這個階段,我選擇當個講笑話的人,和聽笑話的觀眾,我選擇用正確的方式去打開這個階段該有的活法。
高曉松說的“詩和遠方”真的是在遠方,我如果想要到達那個地方,得在這個階段去為它做好一切準備,不然到時候上路了,又會是重復的迷茫。
你若不懂我前面這么多是在講什么,就當我是在委婉地說“一夜七次郎”這名字真的很美,我很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