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從遠方歸來,路途顛簸且艱辛,所有人都感到又饑又累說是精疲力盡也不為過。下車時突然地就想到“幸福”這個詞,記得小時侯寫的作文,總愛用“幸福是……,幸福是……”來作此開頭,其實那時根本就不理解自己所形容的幸福是什么?只是老師說這樣的作文會得高分,這樣的開頭老師會有繼續看下去的欲望等等,所以我把這種“寫作方法”用了千遍一律滾瓜爛熟,至到某一天不用每周都交周作文,不用再語文考試,我逐漸 忘了。
抬頭看著月朗星稀的夜空,我好像明白幸福是什么?或者說此刻我知道幸福是什么。
認真卸干凈臉上的妝,覺得疲累瞬間都減少了很多。知道素顏已經走不出去但也沒一直以來就很喜歡“清秀”兩個字,說不清為什么,同學嘲笑我說:矯情,我們和你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我不太明白她為什么這樣說,就好比我一直不能理解和接受人們評價喜歡文藝清新的人說:“好聽點叫文藝不好聽點就是悶騷”,我只是說了我自己的想法并沒有強行加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