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文社想要回答你們的幾個問題

最近在一次飯局上,大家隨口聊起了藝文社。餐桌上,有一位新朋友很認真問起:藝文社到底是怎么來的?

克拉拉舉起三色旗之時,和所有人一樣都是普普通通的革命軍。而在《自由引導人民》中,她被描繪成自由神的形象。這絕不是克拉拉本人的魅力,自由也不是她手中的旗幟,自由是所有人心中的種子。
我們的藝文社也是如此。如果說她的由來是因為某件事或者某個人,我認為并不準確。在大家的心中其實早已有了“藝文社”的影子,只是恰好有人“振臂一呼”,藝文社便“呼之而出”。

有很多朋友是因為想多讀書才加入我們,但事后發現和自己所想并不一樣。因此還有個問題也被經常問起:
在讀書會對于讀書有什么幫助?

首先“讀書”和“讀書會”是兩碼事,前者是一種與宇宙對話的精神旅行,后者則是一種橫向美學感染的社會運動。如果說讀書是一種“自覺”,而讀書會則是一種“覺他”。如果是為了“讀書”,參加一百次讀書會還不如在家安靜看一個晚上的書。所以藝文社的存在,更多是種價值傳遞。
今天的社會,物質刺激很多,感官刺激很多。我們希望通過這種社交方式,只是有意無意的撩撥下精神世界。推廣全民閱讀的目標,單靠讀書會這樣的社會領域是很難完成的。所以,怎么讀書,終歸還是個人的事。

最近還有一個問題讓我琢磨了很久。 很多朋友都幫我分析過,藝文社這樣的組織是很難做大的,光是注冊個商標做成個品牌都不可能。沒錯,在我的朋友們眼中,藝文社就是個費力不討好的活。這個問題在我看來,應該是兩個問題。一是,藝文社到底應不應該走上商業。二是,應該怎么看待藝文社。

很早之前,我就說過,藝文社應該用商業的模式做非商業的事。說白了,就是嫁接商業資源,做非盈利的事。經過一段時間的嘗試,現實告訴我,太天真!一個本身就在避免商業化的事情,怎么可能得到商業的支持?甚至在很多時候是在傷害其他商業組織的利益。所以,藝文社要走的路終將孤獨。
不過,藝文社之所以孤獨,并非前進的道路上無人陪伴,而是我們要走的路本就是少有人走。
藝文社,起初就只是一個名字而已,有人給她找到了6種顏色,有人給她畫出了輪廓,有人給她加上英文名,最后就有了藝文社的Logo。我們的藝文社就和這個Logo一樣,由大家一起合力而為,沒有中心化。只要一直有人愿意為了藝文社付出,是否商業化根本不重要。而且,我們從一開始做的就是文化,而不是文化產業。
在后來活動組織中,也開始更偏向于文化交流,而不是跟風式的照搬流行的活動形式。曾經總是是希望活動人數越多越好,現在是追求每個參與者都能在活動中傳遞出更深層次的文化價值。如今的藝文社,在我看來,不僅僅是一個組織,而是精神世界里的一絲念想。在廣漠如冰的世界里,不會給你帶來壓力,卻能帶你回歸柔軟和真摯。

就像剛剛提到過的一樣,藝文社是個弱化中心的組織。每個人都是參與者,也是組織者,我也只想做個默默付出的組織成員。但還是有不少人想了解我,在此我說幾句心里話。

我也是個在世俗洪流中沉浮的普通人。在一個不怎么需要文化的行業里做著最看重利益的工作。我挺慶幸自己能有這么一個組織,脫掉工作服,還能有個地方安靜的喝一杯咖啡。
在開始發起藝文社之后,有無數次,我在給自己硬掰一套邏輯,告訴自己為什么要做這么一件“傻事”,還在慫恿其他人跟著自己一起“傻”。后來發現,真正傻的是自己沒發現根本就不需要找什么理由。
在藝文社成立至今的一年多里,經歷過一些壓力,可以說是冷暖自知,也逐漸學會了寬容、善意、尊重、理性。最奇妙的是,在書友們的身上,我學習到了很多過去被忽視的特質。這個過程讓我看到自己的很多不足,同時又看到自己更多的可能性。總之,我越來越渴望自己變得越來越好,而這種好絕不是任何物質層面上的好。
最后關于藝文社的將來,我也沒有什么明確的目標。用一種時光機思維告訴大家我的內心。如果回到過去,我還會發起藝文社嗎?答案依然是肯定。竟然如此!我們就一起讓藝文社繼續存在下去吧!

接下來的日子,藝文社的熱心書友們會共同經營起我們的公眾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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