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3年時間里,共享租衣領域共發生12起投資事件,融資總額達8.46億。共享租衣服,看似模式簡單,但卻有著不小的行業門檻,很多人沒看懂就踏了進來。頭部公司中有的剛剛拿到新一輪融資,有的正要蠢蠢欲動,卻發現隨著共享經濟寒冬期來臨,整個市場進入了觀望期。
近日有媒體報道稱,11月初開始,自詡為國內規模最大的時裝共享平臺——多啦衣夢App無法正常運營,應用內頁面顯示空白狀態。針對退押金問題,多啦衣夢工作人員表示退錢不可能,只能用衣服按原價抵扣。
成立于2015年3月的多啦衣夢,主要為女性用戶提供包月訂閱時裝租賃的服務。2016年3月,多啦衣夢獲得4800萬元A輪融資,一年后又獲得來自君聯資本與拉夏貝爾的1200萬美元A+輪投資。但是從資本市場得寵的意滿志得,到如今大量用戶投訴押金無法退換的跌下神壇,多啦衣夢只用了幾個月時間。
強勁的租衣風
在被“共享經濟”轟炸的過去一年中,消費者漸漸開始認識到,很多東西,不一定要占有,共享也是一種好方式。借助共享經濟的浪潮,共享租衣平臺進入我們的視野,互聯網時代打破了奇貨可居的局面,變成了奇貨可租,刮起一股強勁的租衣風。
據了解,國內的共享租衣平臺有幾十家之多,不過除了多啦衣夢,市場上拿過千萬美金融資的只有衣二三和女神派。
女人的衣柜里永遠少一件衣服,但不是每個人都有足夠的經濟能力來任意買買買。讓用戶每月花上幾百元的會員費,就可以無限次租用平臺上的衣服,穿完一批再換下一批,這樣每天都有新的衣服可穿。
共享租衣的各玩家也大都主要面向年輕女性用戶,提供日常服租賃,是一種新的消費模式。用作租賃的衣服基本都是女裝,分當季新款、時裝款、禮服等不同類型和款式,數量多達上百套。在每件服裝下面,還標有市場售價供參考。
“租衣”平臺起源于國外,美國的LE TOTE,德國的Myonbelle,日本的AirCloset這些平臺,都是翹楚。業務模式主要有時尚分享、宴會禮服及包月日常通勤三種,以日租為主。然而在國外來說,租衣、共享也是件很頻繁的事。
就目前看來,國內開始運營的“租衣”平臺主要是包月租衣模式。這種模式“以租代售”,將服裝通過包月或按件出租給個人用戶并收取租金,月租費用大約在200~600元之間,平臺提供每月不限次數的租賃、往返包郵和服裝清洗的服務。
資本寵兒的困局
2016年至今年9月份,服裝租賃雖沒有像共享單車那般大火,但和共享雨傘、共享健身倉等比起來,共享服飾還算穩定,也聚集了大批投資人。
整理部分租衣平臺的融資情況,發現了包括天使投資人王剛、金沙江創投、真格基金、磐霖資本、紅杉、經緯中國以及軟銀中國等多家投資機構和投資人。甚至入局共享租衣的,也不乏阿里巴巴這樣的互聯網巨頭的身影。
伴隨著資本市場的熱鬧,共享租衣領域也是幾家歡喜幾家愁,摩卡盒子、魔法衣櫥、愛美無憂、有衣、那衣服等多家租衣平臺相繼停止運營。
憑借服裝租賃的方式,用戶愿意去嘗試不同風格,而不用擔心成本太高。不過在真正執行過程中也有不小的挑戰,除衣物清洗、物流效率和品類的多樣化等之外,用戶的心理也是推進共享服飾發展的一個比較大的阻礙。
用戶還沒有習慣去網上“租”東西,同別人共享衣物并不是每個用戶都能接受的,時間成本也需要考慮,篩選、匹配、約快遞、等待上門……對于租衣平臺庫存管理、選品能力有很大挑戰。如何把控庫存成本和滿足用戶需求之間的平衡,考驗的是平臺供應鏈各環節的把控能力。
對于很多女士來說,逛街也絕對是不能缺少的消遣方式,也可能是閨蜜間約下午茶或者飯后的去處,更重要的還有店員帶給女人的被服務感,線上替代不了。
當共享經濟剛剛成為資本市場風口時,有人說它們節省了我們的時間、空間以及資源。但共享時代沒有如期而至,反倒是迎來了共享充電寶的紛紛倒下,與共享單車的死亡潮。
租衣風刮起時,也有人說這將在緩解人們服裝需求的同時,還可以節約社會成本,如今也披上了一層倒閉陰影。不過共享經濟已滲透到人們的衣食住行,共享服裝項目也有非常大的生存空間,未來“服裝行業的Uber”花落誰家,除融資能力之外,還考驗的是模式的創新與探索。